小姑:嗯,时间也不早了 你也早点休息吧。 何忆秋的奶奶:好。
第二天天还没亮透的时候。何忆秋在半睡半醒中听见了她奶奶跟她小姑父说话。声音突然又多了几个人,声音变大了一些。
小姑父瞧见何忆秋醒来连忙询问。 :忆秋,好点没。何忆秋:好多了。小姑父:天亮了,我去买饭。你就别去买了,带你俩的早饭顺手的事。何忆秋的奶奶:算了吧,回来晚了,你家那里的人该等着急了。而且你还不知道哪里有卖饭的,我带着你去。 小姑父:也行。
她们一同前往,而何忆秋在孤独的等待着。看着外面的天不由得想起以前那些和朋友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 而现在都回不去。
等了半个多小时,何忆秋的奶奶终于回来了。这些天不停的重新着同样的事情,已不记得来医院多少天了。挂吊水时,护士跟她奶奶说几句话。护士:你孙女最好别下床走路,隔壁病房的一个病人,跟你家孙女差不多大,他都好了,今天都要出院了,昨天太高兴了,然后下楼去吃一顿饭,身上又起了,还要再等几天才能出院。 何忆秋的奶奶:怎么那么倒霉,下楼吃个饭走那么少的路怎么也起了。护士:最好别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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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亦是晚上,不知何忆秋的奶奶在跟谁打电话 ,只听见一句 :“你看今年,八口人分三下过小年。她妈和她姐在花洲过小年,她爷她爸她哥还有她妹在家里过小年,我跟忆秋在医院里面过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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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亦是出院,如果不过年的话,或许还要等几天才能出院。
今年她大姐也回来过年了,以前回来的时间很短 也没在这里过年。这些天吃饭要么是她妹妹端过来的,要么是她大姐端过来的,体会了一段时间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感觉。
过年那天晚上,何忆秋听着楼下热闹的声音,忍不住的哭了出来,如果没生病的话,我也会在楼下而现在过年虽然是跟她们一起过的,但没人会一直陪她。没过一会,她的大姐上楼了,走到何忆秋的跟前。大姐:忆秋,出去看烟花吗?。何忆秋:不了,你们去放炮吧,我就不去了。大姐:行吧,那我去了。 何忆秋:好
听着外面的炮声和烟花声重叠交错,今年的烟花应该是最好看的一年了吧,因为我没看过今年的烟花。或许也不用那么伤感,毕竟今年可以不用去她姥家。是啊,之前不想去都会被打,打完之后拖着也要把她拖过去,如果她的姥姥像正常人那样的姥姥她肯定会想去。可她的姥姥不是,一年都不来她家一次,即使来一次要么空着手来,要么带一包小饼干过来。一包小饼干够三个小孩吃的吗?用脚趾头想想肯定不够啊。
过年快乐又短暂着 ,时间很快就到了开学的日子,可她只能看着她的妹妹和哥哥去上学,自己只能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手机也没有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