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云以衣到的日子里,上官浅过得平淡。上官浅端着午饭去找宫尚角“角公子,我今天下厨不知可否与公子同用?”
“有下人做即可”
“可我只想让公子开心”
“你又怎知我不开心”
上官浅红着眼睛说“自从上次马车上说的话,我便知道公子对我还是没有打消怀疑,我当时若不是走投无路,怎会逃出宫门又自投罗网?”
“这是,真的吗?”宫尚角盯着她的眼睛看。
上官浅察觉到后,毫不退缩坦坦荡荡一双含泪的眼睛和他撞上“就像杜鹃花,我永远,属,于,你”
……
第二天,上官浅屋中就多了好多首饰衣服。衣服与以往同样精致,上面的白色小珍珠她一直都喜欢。但不同的是,多了加金丝的刺绣,是月桂。
云以衣真到的时候,宫门上下好不热闹。她和宫尚角一同出现。“哎呦,你们这衣服……”宫紫商看了两眼放光,拉这身旁的金繁说“金繁,我们也穿这样的,你说,好不好呀”金繁一脸无奈。
上官浅也看到了他们“大小姐,先前是我不对重伤金繁,还请责罚……”
宫紫商一听,一脸严肃手抵在唇边说“嘘嘘嘘,往事一过不再重提”说完又换了一副面孔“有宫二在以后都是一家人”然后又娇羞的看向金繁,拉着他走了。
宫尚角说“往那边走”上官浅跟上他。
迎面就是云为衫和云以衣,她们长的相似。但上官浅一眼还是看出了不同,云为衫眼神透出坚定,云以衣眼神慌张却带有一丝算计。
入座时,才看到凌忧。她和云以衣一样,都对宫尚角又不一样的语气,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宫远徵在宫尚角旁的另一个席位,他们在聊着经商的事,上官浅对这不感兴趣自顾自的吃东西。宫尚角也时不时给她和宫远徵夹菜。她心中盘算着,寒鸦柒的人安排出错,怎样会让宫门厌恶她呢?
在他们的对面,是凌忧和云以衣坐一起。也许是云为衫担心云以衣无人交谈,便把她们安排在一起。
宴席结束后,上官浅拖了一会才离开,原本要等宫尚角,但他因为临时有事去了长老院,嘱咐侍女侍卫送她回去才走,最后都被她拒绝了,她心里清楚回去的路。
走在她前面的人,好像是要让上官浅听到些什。,故意提高了声音那是凌忧和云以衣“以衣姑娘,我看你的气度不凡,将来定是与执刃夫人一般嫁个好人家”
云以衣故作矜持,心里明白上官浅就跟在后头“没有没有,上官姑娘才是气度不凡,嫁了角公子”
“执刃夫人没跟你说吗,上官姑娘并未成亲,只是暂定了新娘,你还有机会……”
上官浅一听就知道,她们给自己下马威来了……
之后的几天,上官浅一直看到她们两人在角宫里转悠,好不亲近。宫尚角意识到凌忧的伤早好了,就让长老院决定凌忧的归处,看她想去哪。
在长老院叫来凌忧商量之后,她还伤心,说是虽然还在宫门但见到宫尚角的机会变少了,还要继续向长老们求请留在角宫。
但在这时,长老们才发现,无量流火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