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莞我知道,我不应该在这篇小说里搞抽象,但是关于校园这个部分,因为我整篇小说必须追求真实性。
顾相莞这种真实性,不是说它是真的,这个它真实不了,都是假的,它这个真是,要么是根据发生过的一些事情,进行了改编或者是形象化的加工(比如夸大或者突出,甚至是断章取义),要么是幻想的,在某一个选择之后一定会发生的事情(百分百是假的,但是是我想发生的事情)
顾相莞但是校园篇我说真的,就那个大纲内容,真的跟我的现实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顾相莞除了樊玉和李沐宁,这两个人设还行,其他的这真一点关系都没有,纯捏造,我写不下去,我就觉得不能按照这个大纲写
顾相莞但是不按大纲写吧,就我那事情……呃呃呃我真不知道怎么去表达出来,让你们吃我这个瓜,也不是不好意思,就是我这瓜,我还没到那种,分享欲特别强的时候
顾相莞你说那其他事情我都能说,那随便说是吧,不管是在《埃莎·利》里面说,还是直接性描述,不管是搞抽象还是搞实实在在的,我都敢说,嘤嘤嘤这真的不敢,你们且猜吧哈哈哈
顾相莞磕 咳 开玩笑的,别猜,猜错了我玻璃心,开玩笑的,我回头能写的话,肯定尽量,是要让这个小说,挖的坑都填上的
尹老太太的寿宴结束一周后,江荫主动辞了在小卖铺的工作。
“你要是真不做了,那这早班晚班都要我看着店是真不行,你这是要干什么去?”楚丽柠见江荫要收拾东西走,劝她多少也要做到暑假结束。
“本来也没多少时间,之前已经回老家还请了不少假,耽误了工时,店长,这工资便算了吧,我这几天想多陪陪家里人,不打算在这边住了。”
江荫看起来是真准备好了要走,楚丽柠拿她没办法,但这几天的工资还是要给的,“这说得什么话,我是担心你,你这又是缺钱用,又是家里情况不好,突然就走了,怕你耶……有事啊就跟我说,我能帮上多多少少也帮一点,别自个儿啊藏心里。”
“我没事。”江荫摇头,楚丽柠见这事儿是要跟自己不搭腔了,将柜台里的几张钞票推搡着给她,“我还不晓得你呦,到哪里都是这副样子,安静得很,这世上哪有平白无故怎么乖巧的人。”
楚丽柠收起她的工作服,“那天啊你报□救我,一路跟着我去□局,一句话都不讲,比我还难受得慌,我这心里早晓得就不耽误你事儿了,你啊要莫挨这样子的事才好……”
“店长,别说了。”江荫打断她,似乎是情绪上有些不舍,哽咽了下,擦了擦眼睛,莫名笑了一下,朝她看去,“我走了,谢谢你。”
“嗳,去吧,这又不是要走远了,都是一个地方的人,哪有怎么伤感离别的。”楚丽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多了话,竟把她给说哭了,赶紧撵她走了。
“嗯。”江荫点点头,沿路走了些距离,看着安若萍在十六中面前摆摊,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她边往尹老太太那边的租房走去,边打电话给沈之蕲。
接电话的人刚关上抽屉,里面装着一个结婚用的糖果铁皮盒子,盒子里是十几张换下来的刀片,无聊,翻着看看,想去重新买把美工刀。
……
距离他很远的女孩停住脚步,似乎是在反复确认着什么,瞳孔微微放大,但很快就涌出了数不清的泪水,想在那一刻告诉他太多太多的话。
就在他的眼前,明明很近很近,却又转身就跑了的白色身影,穿过一栋又一栋的教学楼,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停留在了谁也看不见的角落,没有了前路,也没有一点阳光照进来。
江荫看着他,那时候身上还穿着十六中的校服,眼泪里夹杂着怨恨和痛苦,对他喊道,但慢慢的声音却变小了,“为什么不能带我走……明明不想救我,为什么还要出现!也是来看我的笑话吗?你走啊!我不想看见你,我只能离开这里,我真的快要死了,我求你了。”
“外面的世界没有那么好,默默,如果你跟随我走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即使他清楚的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又正在遭受什么,“你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做一个好人,你不会想你在十九岁这天,变成我这样的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地知道,你不会跟我走的,你好不容易才度过了十八岁啊,你以后还有好多好多次生日,你有以后,你跟着我就没有了。”
“才没有……”
他眼前的女孩身影消瘦,破旧的白色衣服穿在身上,像风口里的纸张一样,随时就能吹走,听见这些话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觉得浑身上下在发颤,有一股绝望的力量从头到脚袭来,没有一丝力气去相信还要好好活着的希望。
“我……”
他手中的半截枯草吹了出去,不到半米的距离,草便摔进了地上不见了影子,两人沉默着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为什么呢……为什么……
江荫问他,“为什么呢,我做一个坏人还不高兴,明明好人才是最不高兴的啊。”
那个夏天里,她静静的坐在桌子旁边,听着英语听力,窗户外面的走廊一片漆黑,半推着,另一面靠后的位置上,那里的窗户倒映着明亮的教室,头顶上的电扇在转,笔下在写着东西。
江荫无数次的渴望,有人能从那片昏暗的走廊里走过来,在窗前经过,什么也不用说,只轻轻的敲响前面的门,说要带她离开。
只是天渐渐的,还是亮起了,走廊里什么也没有,主要外面的天空从未有过的蓝,教学楼的外面拉着横幅,红色的带子在墙外飘扬,她站在走廊上,看着外面,背对着教室。
已经过去了两年了,甚至是三年、四年,即使她从未梦见过这样的场景,但只在教室里构思过一回,整整五年都忘不掉,每次想起,这样的画面依旧——如同昨日般清晰。
“我们!毕业了!”
投影上滚动着数不清的照片,她正坐在一座教室里,还是靠窗的位置,外面的天很晴,不记得云朵的模样,只是一张又一张的照片中,是从未有过的青春感,陌生、而又将逝去的时光,将这种不饶人的滋味铺面而来。
江荫看见了自己的照片,即使只是很自然的藏在最后面,但看起来也十分的寥落,只是再继续看下去,会有几分适应感,并不突兀,很自然,只是当时……大概并没有那么自然,甚至是焦虑、害怕和孤寂,只是这些,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了。
“你相信有些画面,即使不画下来,也能记住很久吗?”
“会遗忘了,它永远不会是昨日,而是很早、很早以前。”
“这样啊……”
但是还有很多的事情,被她记得很清楚,有一大捧花纸上的星星花,有涂改过的黑板报,有贴在墙上的便利贴,有门外的雪球和欢笑,还有无数次夜路外的一声询问,下了雨会打伞,打雷了会害怕,闪电就好像落在脚边,漆黑了不知道怎么走,要掉下来从地心里抓住自己的脚,心脏一片死寂,安详。
“其实我也做错过很多事情。”
“一一想来。”
“沈知,我不会再想回去了,回不去了。”
顾相莞其实我很纠结,沈知倒底这个名字要不要出现在文中,就像沈知倒底叫江荫沈默这件事情,要不要出现在文中一样
顾相莞这真一时半会我不知道怎么整,因为沈知为什么要叫沈之蕲,纯属是为了统一一下名字的风格,为了符合这个小说的气质,但是我平时还是喜欢叫沈知,所以既改不成沈知,又不能不改成沈知
顾相莞然后沈默这个名字,问题倒不大,没事,这个肯定是要出现的,我不纠结,这个已经定了,在小说的后期剧情里会出现
“你知道吗?我,不会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