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关河梦出了房门,却看见一蒙面男子往柴房跑去,便也跟着其往那边而去,却只见那蒙面男子将看守柴房的侍卫打晕后,直接推开房门闯了进去,关河梦心道不好,忙紧随其后进了柴房。
那蒙面男子察觉身后有人,便直接出手向关河梦打去,没等他打到人,旁边就有一人出招将其拦下,关河梦见此,也是随之拉开距离,定睛一看,与那蒙面男子对打之人正是方多病。
那蒙面男子与方多病对了数招,久拿不下,旁边还有一个不知深浅的关河梦在,见事不可为,便想尽快脱身,拿出十分力向方多病推去,将其击退后,忙往窗边逃去,这次直接被防风邶出手拿下,摘下其面罩,赫然是简凌潇。
而芷榆原先待的地方,那人将盖在身上的披风拉下,原来是李莲花,见人已被擒获,李莲花:“芷榆姑娘,可以出来了。”只见柴房角落处一米缸的盖子被人从内推开,芷榆从里面爬了出来。
关河梦:“这是怎么回事?”润玉这会儿才姗姗来迟,进入房内道:“原来这就是你说的好戏。”李莲花:“还多亏了防风邶,不然今晚就要被他逃掉了。”
简凌霄:“你们早知我会来?”李莲花:“方小宝白天从柴房出来后,就察觉到暗中有人在盯着,但后来回去的路上,却再也没有那种被盯梢的感觉,可见那暗中之人的目标是柴房,只是没想到来的是你。”
关河梦:“简大夫,来这是做什么?”简凌霄:“自然是为了泊蓝人头,芷榆姑娘既然是凶手,那泊蓝人头自然也是她偷的,我只是想来此逼问她一番罢了。“润玉:“可泊蓝人头并无传闻中那么神奇的功效,简大夫为何一定要那泊蓝人头?”简凌霄:“这与你们无关,你们难道还要包庇凶手不成?”李莲花:“芷榆姑娘并不是凶手,我刚开始也以为芷榆姑娘就是凶手,但直到方小宝看到了她手腕上的伤痕,我便知道自己的推断错了。”
芷榆也适时地将衣袖拉上去,露出了伤痕累累的手腕。简凌霄:“这是刀割所致。”方多病:“先前是我们误会姑娘了。”关河梦:“那芷榆姑娘你手上的伤还有之前身上的香又是怎么回事?”众人皆沉默下来。
润玉:“芷榆姑娘,事到如今,你只有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才好帮你。”芷榆闻言,看了眼众人,道:“好,那我便跟你们说了,所有人都以为我是金满堂的义女,锦衣玉食,富贵滔天,可事实上,我只是他买来的药引子。”防风邶:“金满堂在拿你试药,甚至将你培养成药人,供他取血治病?”
芷榆:“没错,我从六岁被卖到元宝山庄,每日不间断地食用十几种药材,十年后终于成了他的药人,金满堂每隔几日便用迷香使我致幻,麻痹我的痛感,以方便他在我身上取血,他将我的血和药材一起泡在泊蓝人头里饮用,说是这样才能让他身体康健。”
润玉:“难怪芷榆姑娘你面色苍白,呈现气血不足之象,竟是如此。”方多病:“这金满堂得的什么病,居然要用这样的法子医治,还一直未治好。”芷榆:“我也不知他得的什么病,他从未对外表露过。”简凌霄:“他得的是树人症。”关河梦:“你怎知他得的是树人症?”
简凌霄:“唉,我执意要泊蓝人头是为了治我儿子的病,他得的就是树人症,所以当我看到董羚也同样得此怪病时,很是惊讶,只因树人症此病非常罕见,而且是家族祖上染病,一代传于一代,我的妻子就是因树人症而死,现在我儿子也开始发病了,我不想看到他像他娘一样受此折磨,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拿到泊蓝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