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提刀侍卫来到我家,说了声:
提刀侍卫臣绐朝阳公主请安
钟婉瑜朝阳公主,开玩笑吧!
陆敬之怎么了婉婉?
钟婉瑜不知道啊~刚刚那个人叫我公主
陆敬之是吗?原来你是公主
提刀侍卫这位是谁?
钟婉瑜我的老公陆敬之
提刀侍卫附马好
陆敬之嗯,你也好!
提刀侍卫受臣一拜
钟婉瑜哪里哪里快起来
提刀侍卫是
陆敬之你认错人了吧,我从不知道婉婉是什么公主!
提刀侍卫不会的,这是公主的画像
陆敬之还真是婉婉
钟婉瑜是吗?我看看
钟婉瑜等等你确定没有认错人
提刀侍卫是
提刀侍卫朝阳公主我们回宫吧
钟婉瑜陆敬之我们一起吧!
陆敬之我看还是算了吧
钟婉瑜不嘛不嘛你要陪我
陆敬之溜不过你,走吧。
两人上了马车,ti提刀侍卫拉着马车走了。
钟婉瑜妈,你怎么在这?
祁炎钟答应和谁说话呢?
妈妈臣妾再给朝阳公主说话
这份殊荣,往来百余年间也只有我朝阳公主一人而已。 其二是权势。 自古公主只有尊贵而无实权,我不同。十二岁时我便被满朝文武敬为千岁,父皇特许我参与政事,十四岁随使团北上西域诸国游历,所见所闻皆是极致,因此比寻常公主更加恣意妄为一些。 父皇和我的教书先生对此头疼不已,尤其是我父皇,做梦都希望我能守点规矩,哪怕是端着架子,也好过这样整日伙同其他世家的小姐公子闯祸打架。 我并不认同他的说法,什么闯祸打架,我们这是在行侠仗义,锄奸扶弱。 现在想起来,父皇也许不是一个好皇帝,但他一定是个好父亲。他曾说过,要将我宠成全天下最快乐的公主。 幼年,我确实过得快乐
钟婉瑜醒来时身体几乎快散架了。
好半晌,她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下去,满身吻痕遍布。
浴室的门被打开。
身材颀长的男人走出来。
他的腰上只围着条浴巾,上半身结实劲瘦,再往下是八块腹肌,隐隐可见的人鱼线……
黑硬短发还在滴着水。
钟婉瑜看得有些呆愣,连回神都忘了。
“看什么,还想再卖一次?”
陆敬之开口了,从床头拿起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斜睨她一眼。
优越的五官,立体分明的线条,即便赤裸着上半身,他身上的禁欲没有丝毫减少。
钟婉瑜慌乱的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
昨晚他的不克制,她浑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一样疼。
第一次是在沙发上,第二次就是在浴缸里。
浴缸很硬,很硌人,感受一点都不好,还疼得很。
钟婉瑜窘迫的下床,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往上套,衣服是她自己脱的,脱得很完整,很干净,一点撕裂口都没有。
时凛坐在床头抽着烟,慢条斯理的看着她穿衣。
因为不大舒服的原因,她的动作有些僵硬滑稽,一股青涩的味道。
半支烟抽完,钟婉瑜也穿戴好了。
临走时,她突然停住脚步,
陆敬之掀起眼眸朝她一瞥,嗓音里还夹带着抽烟过后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