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为了疗伤宫尚角废掉上官浅的武功,上官浅与宫尚角反目。
第十四章 上官浅身体痊愈
宫远徴端着饭菜进来时,就看到这样的情况。
宫远徴“你干什么”
就要去推开上官浅,宫尚角挡住了他。
宫尚角“把饭菜放下,出去。”
宫远徴气极,却不得不放下托盘,走了出去。
宫尚角把簪子拔了下来,用手绢将上面的血迹擦干,就要给她簪上。上官浅不肯向后躲,宫尚角一只手就牵制住她乱动的身体。轻轻将发簪插入她的发中。又将散乱的头发挽到耳后。
拿起旁边的水,递给上官浅。
宫尚角“刚醒来,先喝点水。”
上官浅把头别到一边。
上官浅“宫二先生,我觉得我们并不是可以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的关系吧?”
宫尚角“那是什么关系?”
上官浅“还请宫二先生出去!”
宫尚角“宫二先生”
宫尚角嘴里重复着她的话。自嘲的笑笑。似乎从她回到宫门,都是客气而疏离的叫他 宫二先生。有礼貌,有规矩的很。
宫尚角“把这碗水喝了,我就出去。”
上官浅端起茶碗,快速喝完。宫尚角起身向外走去,身形有些不稳。上官浅装作没有看见。
上官浅觉得自己现在处于特别想打一架的状态,偏偏对方一脸淡定坦然。她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承认她的心态变了,她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对他,无法做到句句小心,处处讨好,俯首示弱。在山洞小屋时每当看到海棠花,她也想过他们会重逢,希望他们再见面时自己能够坦坦荡荡,能够与之平起平坐,可现在……
确认房里没人后,上官浅收起伪装。费力的解开衣衫,查看孩子的情况,身体的情况。一遍遍的运转内力,确实什么也没有。
她凝神静气,像小时候学习聚气似的,感受气在体内运转。发现经脉莹润粗壮,比之前千穿百孔的时候好太多了。睁开眼睛,将气散去。抚上肚子,平复自己的心情。
再决定进入宫门时,她预料过很多种情况,现在这种是她最讨厌的,但也是最有利的。虽然有心理准备,但难过是真,愤怒也是真的,但更重要的是屈辱感也是真的。在她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也曾想过让他帮忙,可是她仅有的自尊不允许她这么做,也是因为内心害怕他可能会只顾孩子不顾她。但在云溪镇看到无峰首领时。她便决定还是得再回宫门,所以才有现在这种看似被胁迫的方式来到这里。
她知道宫尚角因为孩子肯定会救她,而且有云雀在,月长老也会救她。只是没想到他就这么直接废去她的内力。
现在她身体恢复健康,孩子也保住了,宫门也绝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了,一切都很顺利,但那种屈辱感怎么也挥之不去。忍不住自嘲
上官浅真是离开了无峰,那大小姐的脾气又回来了。
云雀进来时,看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上官浅。拿起边上的粥,轻轻搅动着。
云雀“大夫说你刚醒,得吃点清淡的,这粥是专门给你配的食疗的方子。”
上官浅,静静地没说话。
云雀“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得吃一点啊,两天都没正经吃饭了。”
上官浅“这方子是月长老配的?”
上官浅“这段时间,你一直在他那边吗?”
云雀“没有,云姐姐,云为衫姐姐把我安顿到了羽宫。只是……
上官浅示意她停下。
上官浅“寒霜他们怎样了?”
手上沾水在小桌上写字。
云雀“寒霜寒阳还有大夫他们在客房,都被安顿好了,角公子没有难为他们。”
嘴上说着上官浅昏迷中发生的事情。手下不停的写着。
云雀写道:我没有说任何关于你的事情,还有在无峰的事情。
上官浅写道:云雀,你死过一次了,是知道无峰的手段的。在云溪镇再次出现无峰,代表什么不用我提醒你吧。
云雀写道;我知道,我们得快回孤山派。
上官浅看着她。
写道:你不想留在宫门?
云雀顿了顿,写道:我得在你身边,帮你。
上官浅看着她,轻声说了句上官浅“谢谢”
写道:我想让你留在宫门,去后山,留在月长老身边,你可愿意?
云雀犹豫了
上官浅写道:我保证,不会让你做伤害月长老和云为衫的事情。我需要你去后山查一件事情。
云雀看着桌上的字,点了点头。
随着两人手中书写动作的停止,水痕慢慢消失。
云雀嘴上断断续续的说着。
上官浅听到,宫尚角给她用了出云重莲,而且损耗了大半内力后。有些不敢相信。怪不得她的经脉恢复的这么好。
上官浅“为了孩子,他真的舍得。”
云雀“宫二先生,那边似乎不太好。”
上官浅“我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上官浅在云雀的帮助下把药膳吃完,别的却没动。云雀想让她多吃点,她看了看门的方向,摇了摇头。
云雀端着剩下的饭菜离开屋子,宫尚角就在门口。看着没动的饭菜。
宫尚角“让厨房重新送过来一份。你回去休息吧。”
宫尚角来到上官浅房间。宫尚角换了新的衣服,脸上的胡渣也不见了。
上官浅静静的看着他。宫尚角坐在床边。
两人都不说话。
上官浅想躺下,宫尚角阻止了她。
宫尚角“先吃点饭,一会还得喝药。”
屋外响起敲门声。饭菜拿了进来。
宫尚角调整好上官浅的靠枕后,拿起碗筷就要喂她。
上官浅伸手去拿,被宫尚角躲开。
宫尚角“乖乖吃饭”
饭菜就这样举在她的面前,躲也躲不开。只能张嘴吃下去。吃到小半碗,上官浅如何也不肯张嘴。宫尚角才作罢。
宫尚角又给她喂药。
上官浅看着他舀药的样子,回想起之前在宫门时受伤的时候。也是这般情深的模样,但转头也能将自己抛弃。
药已见底。宫尚角又从一个小瓷瓶中舀了一勺液体,送进上官浅嘴里。
甜的,是蜂蜜。空气中似乎都甜甜的。
上官浅抬头盯着宫尚角看。眼神里没有以前的讨好,反而有些迷惘。
宫尚角“以后吃药时,喝一点就不苦了。”
收拾好后,将上官浅扶着躺下。理了理她的头发,替她掖好被子,这一刻上官浅觉的自己真的被他珍视着。
宫尚角起身。上官浅拉住他的袖子。上官浅“你的伤?”
宫尚角“无碍,你休息吧,我在旁边,有事情叫我”
宫尚角坐到旁边软榻,闭眼调息。
就这样过了几天。宫尚角一直守着她。上官浅的伤势好的非常迅速,顺带着腹中胎儿也长大了不少。气色也被养的好了不少。
上官浅内心有些着急。寒阳寒霜根本进不来这个院子,云雀也只是能偶尔进来送药。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十一月了,宫门位于山上,更是寒冷。上官浅屋子里早早烧着炭火,所以暖洋洋的。喝完药后。宫尚角“大夫说,这两天可以下床走动了,你缓缓,一会我扶你在屋里走走。
宫尚角说着就要去旁边坐下。
上官浅“公子,可怪浅浅之前伤了你?”
宫尚角“我没有怪过你,你心中有气,总得让你发出来。”
上官浅一改前几日对宫尚角躲避的态度。牵起他的手腕,就给他把脉。眼泪从眼中滑落。
上官浅“公子,内力损失如此之多,又被浅浅所伤,还这样照顾浅浅。浅浅有愧于公子。”
宫尚角看着握住他的小手。轻轻捏了捏,宫尚角“你乖乖的,养好身体,就好。”
上官浅“可是公子伤的如此严重,应该好好修养,在这里照顾浅浅,浅浅实在觉得,觉的心疼。”
宫尚角“心疼?”
上官浅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上官浅“嗯,心疼”
上官浅“浅浅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很多,孩子也很好。公子不必担心,还是快去休息吧。”
宫尚角“无妨,我在这里也可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