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竹夭夭从睡梦中醒来,然后就感受到了腰上的炽热感。
她迷糊的看向自己的腰间,就看见一只葱白青筋分明的手握在自己的腰上。
她先是脑袋一阵空白,然后回过神来,朝手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一个迷糊的人影。
她眼睛眨巴眨巴,定晴一看。
“宫远徵!!
她有些不可置信,闭了闭眼,然后再睁眼,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于是她一个激灵下一意脚一伸,“呯!的一声把还在睡觉的宫远徴一脚踹下了床底。
宫远徵“啊呦”。
宫远徴只感觉身体一阵悬空,然后就感觉到腰上传来一阵巨痛。
他脑袋还有些迷糊,眼晴也睁不开。
宫远徵忍着腰上传来的巨痛,语气有些茫然道。
宫远徵“咳咳,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竹夭夭“宫远徵!你是怎么在我床上的。
宫远徵此时还没反应过来。
宫远徵“啊?什么床什么?
竹夭夭见人还在装傻,顿时更加生气了,拿起床头的枕头就朝着宫远徴而去。
然后路过徴宫的侍女侍卫就看到了这一幕。
只见自家平时令人闻风丧胆的徵宫宫主,衣衫不整,头发过翘起几根呆毛的宫远徴一脸茫然的,从夫人的房间里被打了出来。
竹夭夭“宫远徵,你给我等着!
宫远徵“竹夭夭,你这个疯女人!
宫远徵羞红了双眼朝着看愣的侍卫侍女们吼道。
宫远徵“看什么看,看什么看!一个个都闲的慌吗!
侍卫侍女一个个连忙低下头,然后行了个礼,生怕被宫远徴记住,慌忙的离开了。
拿着点心,赶过来找竹夭夭的上官浅。
…………
宫远徵见侍卫侍女都走了,才慌手慌脚的拿起地上的衣服走开了。
好像是没看见上官浅。
此时的上官浅不知道干什么好了,她有些近退两难,因为她今天本来是想要拿自己做的点心讨好竹夭夭 ,以便探探她的口风。
但是看现在情景,自己过去不就是撞枪口上吗。
想想竹夭夭的手段,她现在都觉得嘴巴疼。
于是她内心无效挣扎了几下,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这里。
角宫
宫尚角见刚出门不久的上官浅很快就回来了,心中有些诧异。
宫尚角“咳咳,上官浅,你不是才出去的吗。
宫尚角“怎么就回来了,竹姑娘不在吗?
上官浅见宫尚角竟然主动和自己说话,心中颇然高兴。
但是想了想他问的问题,有些为难的想了想,随后觉得不好意思开口说。
上官浅“嗯,公子,竹姑娘还没起,我便不便打扰她了,所以回来了。
宫尚角也并没有查觉到她的异样,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上官浅还在等着他说什么,可一抬头见他没有再和她说话的意思,表情顿时有些失落。
宫尚角“怎么,你还有事吗?
上官浅摇了摇头。
上官浅“没有,公子那我就先回房了。
说完就准备走。
宫尚角“等等,你响午不必在房里吃了。
宫尚角“到厅堂一起吃吧。
上官浅眼中欣喜。
上官浅“好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