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竹夭夭起床,睡眼朦胧的正准备去洗漱,可下床还没有几步,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竹夭夭顿时眼冒金星,搂着发痛的鼻子道。
竹夭夭“哎呦,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这里没有放东西的啊。
说着用手摸了摸手,感有些奇怪,于是道。
竹夭夭怎么硬邦邦的。
站在竹夭夭身前的宫远徵一时被女人摸的身体发烫,见女人还想干什么,顿时咬牙切齿道。
宫远徵你摸够了没有!
竹夭夭一时被吓得脑子也清醒了不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宫远徵站在自己的床前,一副被欺负似的样子,甚至感觉还有点委屈巴巴的。
竹夭夭顿时噗,笑了一声。
竹夭夭不是徴公子,你有病啊,这是女客院落,我这都还没嫁进你徴宫,你这大早上的就跑我屋里,也不怕了,别人说闲话。
宫远徴听到这话,有些傲娇的小声嘀咕道。
宫远徵反正你迟早是要成为我徵宫的女人的。
竹夭夭不知道宫远徵在嘀咕什么,有些疑惑的戳了戳他那鼓鼓的腮帮子道。
竹夭夭你在说什么?
宫远徴连忙像炸了毛的仓鼠一样气愤道。
宫远徵你做什么!?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竹夭夭有些好笑的妥协道。
竹夭夭好好好,那你今天来到底要干什么,我这还没有吃饭呢。
宫远徵我哥哥昨天叫我今天来接一下上官浅去角宫住,我顺便接一下你。
竹夭夭有些迷茫的望着窗口,今儿外面其实还有些黑漆漆的,天色还没有亮开。
竹夭夭"你这么早来干什么,天也还没有亮啊。
宫远徵略有些急促的说道:我……我等会儿有事情没有空,所以提前来接你不行吗。
其实宫远徴是因为昨晚躺下来睡觉,不知怎的,脑海里总是闪过竹夭夭这小女人拿着上官浅糕点,那笑的不值钱的样。
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睡不着,于是他想起来哥哥对他吩咐的事情,刚好可以借此去找她。
于是他大早上的,一听到鸡鸣声就跑来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来的路上,心里怦怦直跳,有一种雀跃的感觉。
甚至有点怀疑竹夭夭这女人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药。
竹夭夭见宫远徵一时愣神,于是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道。
竹夭夭徵公子?宫远徴!
宫远徵一下子回过神来,发觉到自己竟然因为想着竹夭夭的事竟出了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竹夭夭看着眼前的男子一时有些语塞。
竹夭夭“怎么跟个被欺负的纯情小媳妇似的。
竹夭夭“徵公子你这么来早,可是我还没有吃饭呢,要不然你出去等等等,我洗漱吃完饭再说?
宫远徵见女人穿着单薄的里衣,有些睡眼朦胧的站在那里,看着那没有被遮挡住的春光,耳根一红。
宫远徵“好…好,你洗漱吧,早饭回徴宫吃,我先去叫上官浅。
说着也不管女人同不同意,就夺门而出逃的似的离开了。
竹夭夭疑惑道:这家伙怎么回事,都快入秋了怎么脸红的如此厉害,有那么热吗?没有吧,说着合了合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