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
“姜凡，”姜凡抬头，是班主任余老师。
“放学来趟办公室，有事跟你说。”
姜凡：“好的余老师。”
下课后，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随跟着是姜凡的声音，“余老师。”
余敏从厚厚的教案里抬起头，“进。”
姜凡走到余敏办公桌旁站定，这时余敏把教案一合，从抽屉里抽出一张表格递过来。
她开口：“下个月市里有八校联合的数学竞赛，我想让你去。”
停了一下，她似乎想到什么，补充到，“你有时间的话。”
姜凡接过表格看起来，他安排虽然不多，但时间还是挺紧的，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准备。
或许可以先推掉两节课外辅导。
“有时间。”姜凡答。
余敏松了口气，姜凡要是不应，她还不知道班里还能有谁上，毕竟这个名额是她好不容易拿来的。
“好，那你先准备着，这两天把表填了，下周教给我。”
“好的。”
余敏又开口：“大概下周比赛的相关安排会下来，你先准备着，到时候我跟你说。没什么其他事，你先走吧。”
姜凡听得认真，临走时开口，“余老师还不回去吗？”
这时办公室里只剩下几人，其中姜凡还得算一个，大概学校里的同学也快走光了。
余敏已经又翻开她的教案写起来了，她低着头，“哦，我写完就走，你先回吧，不早了。”
姜凡：“那我先走了，老师再见。”
余敏“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
姜凡坐公交车在南苑站下车，他背着书包朝小区走。
“姜凡！”一道声音响起，姜凡顺着声音的源头看去。
肖尧站在小区门口朝他挥手。
他顿了顿，迈步朝肖尧走过去，“你怎么在这。”
这个时间点，总不可能是偶遇。
肖尧伸手就要来揽姜凡的肩，被姜凡默默朝旁边挪了一点距离，那只原本想揽肩的手只是搭在一边肩膀上。
肖尧：“一个周没见你了，来找你唠唠，想着你们重点学校向来比我们学校爱拖堂，就在这里等你碰碰运气。”
哦，他是那个被拖堂的人。
姜凡倒没真被拖堂，就是班主任找他有点事，关于下个月八校联合数学竞赛的事。
但也相当于变相拖堂，他不好反驳。
于是开口：“那你运气真好。”
肖尧头略向上扬，“那是，我运气向来都好！”
两人一齐朝小区内走去，这次姜凡也穿了校服，两个学校的校服不同，姜凡的是黑白配色，肖尧的是红白黑的，总体来说大差不差，都不怎么好看。
但是穿在两人身上却意外的和谐，忽略肖尧不好好拉的拉链拉的话。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我看你们同校的早回来了。”
肖尧面对着姜凡侧着身子走路，姜凡都担心他会因为不看路摔了。
他伸手把旁边的人摆正，一手扣着肖尧离他远的那边肩膀，防止肖尧再转过来。
“老师找我有点事。”
肖尧：“那怪不得，你们好学生总是招老师喜欢，有事没事找你们聊聊天也正常”他自言自语。
姜凡有点无语，他总是会被肖尧的脑回路惊到，他不理解，也不能理解，老师是会有多闲才能有事没事找学生聊天！
况且他每次被老师找都是有正事，所以肖尧这结论到底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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