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重子,我想喝雪莲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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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心下一动,有些傻傻地笑了笑,嘴巴咧成四边形,紧紧抱着宫之柔。
“我就知道你心悦我。”
宫之柔忽的愣了愣,不过是不讨厌,这么就让阿羽觉得心悦他呢。宫之柔浅浅地摇了摇头,却附和着。
“对啊,我心悦阿羽哥哥。”
宫之柔心悦的人,可多着呢,宫之柔掩了掩眼,忽的笑了,回抱着宫子羽,目光柔和,却在宫子羽眼中似万丈光芒的太阳,仅照着他一人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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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南衣看着略有些熟悉的脸庞,正是宫之柔,她正穿着浅粉色衣服,绣了几朵牡丹,戴了一面纱。
“怎么,才几个时辰未见,就不认识我了?”
宫之柔托了托下巴,玩味地看向郑南衣,将面纱摘去,郑南衣忽的脸一红,耳尖渐渐泛红。
宫之柔半倚着桌,郑南衣隐隐约约能看清楚那一处雪白,有几点红印,还有一个红点。
郑南衣磨了磨牙。啧,想亲。
“汇报。”
宫之柔理了理衣服,淡漠地吐出两个字,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放郑南衣去后山,那是因为她知道,只要郑南衣拿着她亲笔的书信去找雪重子,便会完美的完成计划,更何况,信中明确写着,委托郑南衣查清贾管事。
一个呆着好好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呈上辞呈,简直就是笑话,宫之柔怎么会放弃这些细微的变化,只是单单想查明罢了,若是不查明,万一诬陷了谁,不就懊悔了吗。
“贾管事一家,搬到了您的山庄里。”
宫之柔眼眯了眯,山庄,藏的可真好啊,那个山庄不过是雪重子替宫之柔掌管罢了,后山一暗道,去往山下,这是雪重子与宫之柔的秘密通道,每每想去往山下,宫之柔悄悄来到这里,二人心意灵通,便去山下玩一整天,再悄无声息回屋。
宫之柔抵了抵牙,看向郑南衣,有些无聊地转了转钥匙,递给她一个玉牌,缓缓地开口道。
“拿着,去抓他们,不过,只是囚禁,并且,每人画一画像。”
郑南衣跪在地上,答应了,便去地道通往山下,等她一走,熟悉的气息笼罩宫之柔,宫之柔抬眸看了一眼。
“阿雪,你来了。”
宫之柔声音软了软,雪重子已恢复成年状态,宫之柔看着未成年的状态不过她腰高一尺,可如今看来,是他比宫之柔高一尺。
“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宫之柔满意的笑了笑。
雪重子抱着宫之柔。
“栀栀,你回来了。”
或许,你知道栀子花的花语吗,栀子花的花意象征着永恒的爱意,至死不渝地爱恋,雪重子便是这样,他在雪宫,种满了栀子花和杜鹃花,他爱唤宫之柔为栀栀,不为别的,只想让别人也知晓他的爱意永恒。
雪重子,永远属于宫之柔,哪怕她不属于雪重子,只有能感受到她的温度,雪重子便相信宫之柔心悦与他了。
骗又如何,骗就骗吧,他心甘情愿。
“我想喝,阿雪亲手做的雪莲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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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纯爱。
我太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