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的,很好看,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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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之柔悠悠地走出了商宫,准备去徵宫,远远看到宫远徵立在徵宫门前,看到宫之柔的那一瞬间,急忙跑过来,宫之柔有些心疼地将汤婆子递给宫远徵。
“怎么在这里等我。”
宫远徵笑眼弯弯的看着宫之柔,将汤婆子又递给了宫之柔,理了理她的发丝,满意地笑了笑,嗯,没有别的男人的气味。
“你才最需要汤婆子啊,姐姐。”
宫远徵忽的暗了眼眸,想起了那宫尚角将宫之柔扔进雪地,单薄的衣服,从那之后,宫之柔便年年风寒,不易生育,光是这点,便劝退了许多求亲的俊郎。
宫之柔笑了笑,握着宫远徵的手,一起捂着汤婆子,目光柔和,看着宫远徵,看着腰带,笑了笑。
“阿徵,天天带着吗?那,手帕呢?”
宫之柔笑吟吟地看向宫远徵,目光亮亮的,弯了弯眼,宫远徵笑得更欢了,一口一个姐姐,麻酥酥的让宫之柔心软
宫远徵将手帕从衣服里拿出,笑吟吟的,上面绣着“徵”这块帕子,是宫远徵十七的时候,硬磨着宫之柔要来的,然后,她当真给了。一想到这个,宫远徵嘴角疯狂扬起,因为,其他人都没有。
二人缓缓回到徵宫,恩爱如一对夫妻,却没注意宫子羽有些阴暗的看着他们的背影,缓缓的,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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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之柔昏睡之际,只听见宫远徵嗓音温柔,轻轻摇了摇宫之柔,宫之柔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宫远徵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帮姐姐画眉,好嘛。”
宫之柔点了点头,揉了揉眼,宫远徵靠近他,似乎早有预谋将眉毛拿了出来,靠近宫之柔,细细描绘眉毛,宫之柔像只小猫一样眉毛还没画好,依恋在宫远徵怀里,宫远徵无奈的笑了笑,随后捧起宫之柔的脸。
“姐姐,好了,我们走吧。”
宫之柔抬头看向他,有点奶声奶气的向宫远徵要抱抱,宫远徵一把抱起宫之柔。
宫远徵小心翼翼地看着宫之柔,目光柔和,嗓音温柔。
“姐姐啊―永远这样依赖我,好不好。”
出了宫外,寒风入骨,宫之柔不禁打了个哆嗦,打了个哈气,伸了个懒腰,便下来自己走。
“阿徵,走吧。”
宫远徵恢复了宫门傲娇小毒物模样,也对,他的温柔,宫之柔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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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你不是要把人带到徵宫来试药吗?怎么还没来?”
看着宫子羽身后一群新娘,宫远徵哪怕跟宫子羽提前商量好,也忍不住窃喜,让姐姐来厌恶他,然后姐姐就只属于我了,便添了一把火。
“不愧是宫门中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不想让新娘其中一位受伤,啧啧,真是――”
宫远徵故意拉长音调,目光不屑看向他,宫之柔不在乎他们的谈话,只远远看着前面,啧,看来是―无锋的人了,那名女子想要拿出刀被另外一名女子挡住。娇弱。
“我们真的会死吗,我不想死,姐姐。”
上官浅虽手按着云为衫,但目光一直看向宫之柔,她脑海一瞬间呆滞,所有词来形容她都不足以,只能浮现两个字。惊艳
“她长的,很好看,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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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来了来了来了,主打个一个,除了我,都别想拥有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