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床上躺着不起来,父亲在问事情,不敢去父亲旁边,转头就到了娘亲身边,爬上床,睡到娘亲里边。
上官浅醒的时候没有见到宫尚角,而是见到了小七,小孩子暖融融的,窝在她旁边睡觉。
宫尚角先罚了金兀几鞭,问他为什么没有跟着上官浅,他不跟就算了甚至没有派其他侍卫跟着。金兀也意识到自己的错,只是夫人出门的时候让侍卫不用跟着,她们到孤山再会和。谁知没有见到上官浅,先见到疾驰回来的玉藏,玉藏带着他们去找到上官浅和玉冬,找到上官浅的时候玉冬已经带着她找到医馆包扎喝药。
看起来就是一次简单的刺伤,刺客已死那就是死无对证,对方若是真的有杀上官浅的实力那有怎么可能被反杀,若是没有那个实力上官浅也不会受伤。吩咐金兀去找一个仵作,让仵作好好检查一下刺客的尸体,结束后交一份尸检报告给他,立刻把玉冬玉藏分开关押;又让金复去上官浅遇刺的地方再次调查,既然到了医馆,一定有人见到过她们。
将大致事情吩咐完,进屋才发现上官浅已经醒了,连忙把大夫叫来。“浅浅你等等我让大夫马上就来。”上官浅有些虚弱的摇摇头,“我能熬过去,主要是想喝水。”倒了一杯温水,在里边插着一根弯的竹管,让上官浅躺着喝。
能醒过来就没事了,大夫来把脉,问了情况又改了了一下药方,让上官浅静养,他会每天来诊脉。上官浅喝了些水,又喝了一碗白粥,继续昏睡一觉睡到傍晚才醒,看起来精神也好了些。如此宫尚角才询问她那天的情况。
没有说得冗长,捡重点说明:来人是点竹身边的旧人,她做点竹徒弟的时候见过,那天她们在一间小客栈休息,自己因为半月之蝇发作时间将近就早早睡下,谁知她才睡下不久刺客就来了,她不能使用内力,难以抵挡。好在两个侍女都有些武功傍身,能抵挡一会儿,那个刺客没有和侍女缠斗,只想杀自己,自己中第一剑的时候只是在肩头,第二剑险些刺到心脏,这个时候她和刺客的距离比较近,于是自己将刺客一击毙命,她一剑划破刺客的喉咙。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吩咐了侍女一个带她去就医,另一个去寻找金兀。
她的说辞和金兀对上了,很多细节还需要了解,还是等上官浅再休息几天再做打算。
无锋的人都不是简单人,想要杀一个上官浅是非常容易的,来人既然是点竹身边的人,做事应该更加干净利索,不至于搞成这个样子。还有很多细节要推敲,趁上官浅休息的时候他还亲自审问了那两个侍女,供词也基本一致。
这几天都是远徵在带孩子,宫尚角忙着查事情,上官浅则是负责休养,时间到了就喝药,喝完药就休息。
查出一个头绪,宫尚角细细一想,这件事已经不能再查下去。自己又咽不下这口气,气氛地摔了一个茶杯,让人把远徵叫来。
远徵把孩子留给玉秋,一推门就见到哥哥阴郁的坐在罗汉床上,地上是一片碎瓷片,有些害怕这样的哥哥,记得他哥上次这样阴郁还是嫂子的医案出问题的时候。小心的走到宫尚角面前“哥,怎么了?”
宫尚角抬头看着这个弟弟,示意他坐到旁边来,还给远徵倒了一杯茶“远徵,你已经过了三域试炼,以后要以守护宫门为己任。”这句话让远徵一头雾水,没有明白宫尚角的意思。“哥哥你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没有回答弟弟的问题,“长老们的手太长了,我要把他们伸出来的手给斩了。”宫门外务可是宫尚角的任务,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手底下有其他人的人。
这句话一出宫远徵也明白宫尚角的意思,然后问“哥哥,那我们和嫂嫂明说吗?”这件事可大可小,上官浅自己杀了刺客事情已经结束,宫尚角挖出来的秘密知道的人也就他们两个,事情的转机就再与宫尚角愿不愿意明说。
“这件事你不用管,明天你就回宫门,和他们涚你嫂子因为半月之蝇发作时遇刺,至今未醒,我派你回去研制好药。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他要先给那些人一点警告,若是他们还不收手,那他就要动真格的了。兄弟两聊了半个时辰,远徵定了第二天回宫门,还去和上官浅告别。
宫尚角在上官浅床边打地铺,这样方便照顾上官浅,这几天小七也不愿意自己睡,总是要和上官浅一起睡,怕孩子睡觉不安分,碰到上官浅的伤口,就让小七陪着他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