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上官浅的承诺宫尚角立刻把衣服穿整齐,立刻端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继续给上官浅夹菜“我们是不是准备着就可以把书院搬到这里来。”
上官浅的脸有些烫,搓搓脸“这个不急,我东西还没有购置齐全,还不急着搬。”还有学生在学堂里学习,要是贸然搬走,也是对学生们不负责。这个饭一点都不好吃,以后不和宫尚角一起吃饭了,宫二先生总是搞事情,她一点没有防住就会出问题。
巡视一周,还缺许多家具,自己统计了一下,觉得现在就买桌椅太早了,东西多的话,守屋子,洒扫都是需要人手的,还是再等一等,等那些孩子参加一次乡试之后再买,然后就搬回这边来。
好在她在外边玩的时候宫尚角因为事情多,就只能把事情一件件安排下去。两人一上午没有见面,孤山派要改为孤山书院,奈何没有藏书,也担不起书院二字,而今她的进项不多,花销却很大,只能把卖书的事情暂时缓一缓。
那位财神爷还非要入赘,她实在是拿不出彩礼——对了,她可以用没有彩礼来拒绝成亲啊。真是个小机灵鬼。直到午饭的时候才见到宫尚角,平复了一会自己尴尬的内心,觉得她不过是扯了孩子他爹的衣服,这个根本不算什么。午休的时候她以为宫尚角要忙,就带着小七睡觉,小孩子睡觉不老实,原本被搂在怀里的小七不知怎么扭的,转了一大圈,等宫尚角悄悄进屋的时候小七正一脚踹在上官浅脸上。
当娘之后对于这些小场面丝毫不在意,扒开孩子的脚,继续睡。可是宫尚角不这样觉得,他觉得小孩子要从小养成好习惯,想把孩子抱正,手伸到一半就被上官浅拉住,冲宫尚角摇摇头“别动他,醒了可是要哭的。”一岁多的孩子没有小的时候好哄了,现在会生气,会赌气,没有睡够就被吵醒还会大哭。
只好收手,示意上官浅往里面一点,他也要午睡。
控制好自己的手,这一次不能让手乱来。好在小七自己有被子,不然三个人盖都一块被子,总是有一个会凉到的。
小睡半个时辰,小七精神头好,睡醒了就在出床上爬,也往上官浅身上爬,爬过上官浅就是宫尚角,宫尚角在小七醒了准备爬的时候就睁开眼睛,等着小七爬过找他。
先给孩子穿衣服,然后让小七去把娘亲叫醒,还有很多公文上的东西没有弄完,不能睡太。午觉醒来,准备准备就要去办理房契地契,整理好就出发,然后去县里住一一夜,第二天打早去衙门弄这些。
办理这两个东西用了两天,小七每天都跟着出门,习惯了经常在人多的地方玩,坐马车就不是那么能坐住,扶着车窗东看西看,有的时候还会掀开帘子看车夫赶车。上官浅抱不住孩子,宫尚角也控制不住他,到了官道上就带着小七骑马。
日子过得很快,七天很快就过去了,上官浅想着自己还是主动去和宫尚角说比较好,于是把孩子交给玉秋,深呼吸之后推开宫尚角的书房门“先生我有事情和你说。”宫尚角还在忙着回信,示意她随便坐,自己写好这些就来。
上官浅走到他旁边,替他磨墨,挨近之后才开始说自己想法“先生,我现在的经济情况你最了解,已经没有钱来给彩礼了,所以招赘的事情可不可以推后到孤山书院揭牌的那天再说。”
钱是一点都没有的,她连自己的这一大家子人都快养不活了,哪里有钱招赘呢。宫尚角好像早就知道了上官浅要这样说,所以他没有在上官浅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打断她,写好书信,盖上印章。上官浅和他没有什么距离,“我可以不收彩礼的,你若是执意要推辞的话,我也只好推辞你要老二的计划了。”
“啊?”这和老二有什么关系呢?孩子她自己就能生。
搂着她的腰“浅浅自己说的还要再生一个,怎么现在就忘了?”事情的经过他不需要再向上官浅重复了,她应该能猜到的。
“这个这个,成亲这件事情还需要商量,等孩子们放春假的时候我会去和宫门中人商量的。要老二也是我一时失言先生不要放在心上,那是我酒喝多了的胡话。”找借口推辞,还要找理由敷衍宫尚角,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