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小七就连睡觉都只和远徵一起,不会和以前一样只要天黑就追着娘亲,就连他爹来也只是陪着他找娘亲,只是太为难远徵了,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就要学着带孩子。
熬过了那几天也就舒服了,上官浅再看了一遍自己的策划,然后把这份策划放到了宫尚角的书案上。往后她也是要学着做生意的,那些账本里有很多可以学习的东西,宫尚角身上也有很多她去学习的地方。比如每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宫尚角就会听金复说近期发生的大事,或者是各地出现的异常情况,甚至于几个主要城市的天气。
要在庞杂的信息里边提炼出自己需要的那一份,只有这样才能很快的嗅到商机,提前囤货抛货都要找对时机,把伤害降到最低。每天上官浅也跟着听的,但是她大部分都是当八卦听,没有人能拒绝在吃早饭,或者是喝早茶的时候听一些八卦。
现在起她也要随时注意这些信息,免得自己错过商机,不只是注意这些,还要观看那些学生的学习情况。祥瑞之说有天意也有人为,如果自己的方法没有用的话,那就只有天降祥瑞来助力。
偷偷去看了看老秀才教学,她觉得这样的教学方式效率太慢,以老秀才的速度十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教出来一个童生呢。
处理好今天挤压的公务,找到远徵和小七,带着他们出去散步。小七不会走路的时候总是想要被他牵着走,现在会走路又不想走,没走几步就回头冲着宫尚角伸手要抱抱。宫尚角摇摇头,“小七自己走,爹爹在后面看着呢。”小七走不动了,可是他还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走不动,只会用哭来表答自己的不满,小嘴一瘪就准备哭。
宫尚角不好招架,只好弯腰把他抱起来。爹爹抱着他,他也不安分,还伸手去抓小叔叔的小铃铛,他小叔叔被他抓怕了,把小辫子都藏起来,不给他碰。几人走着走着就见到了上官浅,她换了一身短袍,骑着那匹骡子,刚刚从学堂回来。
冲他们抱拳“二位公子要往何处去?”现在的她不用虚与委蛇,也不用装着。多了几份开朗也多了些笑容。宫尚角抱着孩子,只是点点头“姑娘要往何处去?可否捎我一程。”就连宫尚角也不像在宫门一般深沉,多了些鲜活的气息。
宫远徵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有些懵。上官浅手里拿着一根小棍子指着远处“我要去集市上买些东西,不知公子要去那里。”宫尚角举起怀里的孩子“我也去集市,给孩子买些东西。”宫远徵看着哥哥和上官浅聊得奇奇怪怪,自己依旧是什么都没听明白。
最后宫尚角把孩子交给宫远徵“弟弟,你先带孩子回去,我和你嫂子有些事情要商量。”说完就和上官浅同乘,骑着马往外另外一边去了。
小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了一块麦芽糖,一边吃糖一边流口水,宫远徵最怕的就是小七流口水,一手抱孩子,一手利落的掏手帕给小七擦口水“我的宝贝大侄子,你怎么又开始吃糖了?以后不准吃糖了,不然小叔叔可不抱你。”
另一边同乘的两位确实在商量事情,上官浅觉得贸然在孤山搞房产有些冒险,建议在这里试试计划,若是这里也能成的话,孤山就万无一失,若是这里不成,那就不去开发孤山免得损失过大。
她身后的宫尚角觉得这样有危险,在这里小试实在不是好主意,若是他们成功了,来抄袭的就会如同滔滔江水,那样赚钱的计谋就成了商户的公开情报,不如只在孤山进行,将孤山的大部分土地都收入囊中,且按照上官浅的说法投钱建设。
两人谈了好一会儿才回去,路上突然想到弟弟最近经常出门,应该是有说得上话的人,他们可以替远徵准备一些小礼物,送礼的时候不显得仓促,也不过于贵重免得人家只是来诓骗远徵。
上官浅想起远徵送东西只会送些毒虫毒草,觉得送礼物这方面她确实要替弟弟多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