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轻笑一声,带着几人离开。
“首先,他得是我的恋人才行。”
现在的我无名无份,甚至没资格问他最近过的如何。
永山彻回到盘星教,继续过着相同又不同的日子。
“永山先生…不,禅院先生。”
“没关系,怎么称呼我都可以的。”永山彻笑得十分温柔。
“有人想要见见您,他自称是咒术高专的学生,您要见吗?”
“给他倒一杯可乐吧,生姜口味的。”
“是。”
永山彻换上常服走进会客厅,伏黑惠和虎杖悠仁果真就坐在那。俩人见永山彻来了,反而是虎杖悠仁有些惊讶。
“真的来了啊。”
“请坐吧,虎杖同学想喝什么?”
“不了,谢谢您。”虎杖悠仁有些局促。
永山彻轻笑一声,伏黑惠坐在那喝了一口可乐,看着永山彻。永山彻侧头,两人四目相对。
“今天是姐姐去世的第六个月,梦里她告诉我说她很想你,让我来找你。你要不要去给姐姐扫墓?”
永山彻低下头,他又仰头把眼泪逼回去,点点头,路过花店的时候买了几捧不同的花。
“你还有朋友葬在这里吗?”伏黑惠试探性的开口。
“是我的哥哥,这世界上曾经有人十分爱我。”
伏黑惠看着姐姐的照片放下花束,虎杖悠仁也放下花,永山彻单膝跪地,丝毫不在意弄脏自己的裤子。伸手去擦津美纪的照片,把花放好。
“爸爸来了,你别怕,其实爸爸也想你。”说着,永山彻突然哽咽。
伏黑惠想上前一步,可是却站在原地不敢上前,虎杖悠仁走过去扶起了永山彻。两人在伏黑惠惊讶的眼神中站直身体,永山彻看着虎杖悠仁,让虎杖悠仁感觉永山彻这个人本来应该十分温柔。
“伏黑老师,津美纪姐姐看到你们这样一定会伤心的。我和伏黑都相信你,还有五条老师,大家都相信你有你自己的理由,你有你自己要做的事情。”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永山彻有点想笑。
“怕是当然怕的啦,不过,我还是更相信众人口中的伏黑老师!”
“白痴,我爸他姓禅院。”伏黑惠突然出声。
“诶?那为什么你不叫禅院惠啊?”
“因为我随了我妈妈的姓。”
“伏黑的妈妈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三个人走到伏黑甚尔的墓碑前,墓碑是永山彻为他立的衣冠冢。上面写着:尊兄禅院甚尔之墓,禅院遥敬立。生卒年算下来,也不过三十多岁。甚至没有照片,贡品和鲜花倒是常换,和旁边的相比起来倒是很干净。
“这是大伯吗?”伏黑惠没有表情的开口。
“嗯,他在你小时候也很宠爱你,经常帮我照顾你。”
“那他是怎么死的?”
“…是我杀的他,”永山彻站起来准备离开,回头看着两个孩子惊讶和不解的眼神,“回去吧。”
“大伯对你好,你怎么能…”
“说来好笑,我现在也想杀了你们两个,看看五条悟是怎样的表情。”
两个人不说话了,永山彻转身就走。
“我去祭拜嫂嫂,你们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