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婉和许奚殊在一起了。这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事情。一个乖乖女,一个纨绔子弟,两人怎会有交集?
“婉婉,你老是跟我说,你是不是…”月霜欲一天素色连衣裙,她坐在花婉对面,眉头微皱。
距离林译安离世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
“霜霜啊…”花婉抿了一口咖啡,眉头皱了皱,她还是不太适应这种味道,“我自有分寸…”
月霜欲虽说不喜欢甚至有些看不上许奚殊,但还是说:“别太过了。”
花婉轻笑,她是真的想要释怀。
事实证明许奚殊和花婉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许奚殊喜欢待在酒吧里,用尼古丁麻痹自己的神经;花婉喜欢书,喜欢待在画室里,喜欢喝花茶。
花婉有时神经会莫名恍惚,她好像又看到了林译安。她强迫自己去忘记曾经的爱人,却发现越想忘记什么却学会反道而行。
有关林译安的记忆在花婉的脑海中越发的清晰,她好像有看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
花婉看着纸上林译安的笑颜,心中愈发烦躁,她猛的把画纸撕碎。
“婉婉,喝茶。”
许奚殊走了进来,最近不知道这人抽的什么风,竟然不去酒吧了,整齐待在家里,有时还会主动帮自己泡一壶茶。
花婉闭了闭眼,看来她有必要去尝试忘记林译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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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即将来临,倦鸟归巢,夕阳西下。远处是绝美的晚霞。
“婉婉,内个,成子约我去酒吧…我能不能…?你放心,没有一个女的,人你都认识,9:00准时回家。”
如今倒是稀奇,许奚殊的所有行程都会主动向花婉报备。
花婉正在作画的手没有一丝停歇,“你去吧,这种事不需要跟我汇报。每个人都需要有自己的独立空间。”
听到花婉淡淡的回答,许奚殊莫名觉得心里有些许的不舒服,但也没太在意。和花婉知会一声就离开了。
许奚殊离开后,花婉看着那幅自己所画的风景图,突然没了继续画下去的兴趣。
她看了眼墙上的表,轻笑一声。转身上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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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婉穿着一条粉白色长裙,看起来温婉可爱。
“婉。”
女人的声音清冷动听,宛如冬日的初雪。
“林,我拜托你一件事。”花婉喝了一口咖啡,她现在已经适应这个味道了。
作为混血儿,林寒坠有一双灵动的蓝色双眸,“你尽管开口。”
花婉耳边回荡着钟表指针转动,所发出的‘哒哒哒’的声音,“帮我查一下……”
林寒坠听到这个名之后,表情微微一变,宛如湖面荡起丝丝波纹,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可以。”
一身疲惫,花婉回到家后直接就陷入柔软的大床不肯直起腰来。
她和许奚殊并没有到达同居的地步,只不过是偶尔许奚殊回到自己这里来待一会,或是小住一段时间。睡觉的地点自然是在客房。
许奚殊嘛……
花婉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