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祁墨轻咬了下她的耳垂,从未有过这种触碰的萧知晚被惊得轻呼一声,“阿墨,你……唔。”话未说完,唇上覆上了一片柔软,双唇已被眼前之人堵住,这个吻来的炽热,让她逐渐招架不住。
祁墨翻身将人压下,感受到身下之人也开始热烈的回应,便又加深了几分,过了一会儿才离开了对方的唇。“阿晚,可以继续吗?”萧知晚眼神迷离的点了点头,得到回复后,祁墨俯身向脖颈处吻去,吻如雨点般落下,由浅到深……
祁墨左手和她十指相扣,右手从腰间往下……
而另一边的花府亲朋好友们则是与花亦雨喝着喜酒,直至夜晚,花亦雨感到头重脚轻的,但还是磕磕绊绊的走进了新房,凌芷看着醉醺醺的她,便只能把她扶上了床。
翌日清晨,花亦雨轻揉太阳穴起床,拿起床边木架上毛巾打湿洗了把脸,因为正在梳妆台前,一抬头就看见脖子上好几个吻痕,顿时懊恼,“昨晚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的,阿芷肯定生气了。”
吱呀—— 门开了,只见凌芷端了一份吃食进来,“起来了就过来吃饭吧。”花亦雨坐了下来,看着眼前饭菜并未有所动作,“阿芷,我错了,昨晚不该喝那么多酒。”
凌芷看她这样,噗嗤一笑,“我哪里生气了,你又哪里错了?”
花亦雨诧异了起来,指着自己的脖子,“那这个这么深”
“阿雨不喜欢?”凌芷娇嗔道。
“喜欢,当然喜欢!”花亦雨心想还好没生气,而且主动的凌芷自己怎么可能不喜欢呢!凌芷盛好了一碗醒酒汤放在了她的面前,“先把这碗汤喝了,醒酒的。”花亦雨点头拿起那碗汤喝了起来,而凌芷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萧府—— 榻上二人正沉睡着,顿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咚咚咚—— “小姐,快起来,老爷回来了,正欲往这边过来!”听到这话后,二人瞬间清醒,赶快整理好房间一切,并整理好穿着。
刚整理完门就开了,“爹!”“伯父!”二人几乎同时喊到,“墨儿昨晚也在这儿睡的?”萧驰轻皱眉头道。“不是,我是过来叫她去吃早饭的。”祁墨极力掩饰着心中不安,担心被他发现。
“其实我是来告诉你宅子已经修缮好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
“没有没有,多谢伯父告知。”萧驰又开口道,“还有一事,现在你需随我前去璃城出征,夺下下个城池——金满城。”
军中之事刻不容缓,随后,萧驰和祁墨带上两万将士前往了璃城,在城中驻扎下来后,便开始策划攻城战略,祁墨对于这些是一窍不通,便在营外练习剑法,虽说不能战功赫赫,但是还要保全性命。
夜晚,祁墨把自己经历的事总结了起来,发现与父母之死最有关联的是萧驰,而恰恰得益的也是他,但这些没有证据就没法明说。
祁墨靠在草堆上,忽的听见了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便立刻转身查看,一个意想不到之人出现眼前,“楚南霜?!”楚南霜提着两壶酒正向自己走来,“这么惊讶?”祁墨重重的点了下头,毕竟你这人和这出场景格格不入啊。
“喝酒吗?”萧知晚提起酒在她眼前晃了晃,“军中不可饮酒,误事。”言罢,楚南霜就将一瓶酒和一颗药丸尽数放祁墨手上,祁墨看她认真的模样便同意了,“不愧是医者,你倒是有法子。”
祁墨将药丸吃下,举起酒轻碰对方手中酒瓶,随即喝了几口,楚南霜笑了笑,也喝了几口酒,“这次怎么不问我来军营所谓何事?”
“你想说,还需我问吗?”祁墨一副不在意的态度,毕竟从一开始就感觉楚南霜不简单,还是不要深入了解。
“此次,我专为此军中之人诊治。”
“军中行医?不太符合你的人设哦。”
“有何不符?”
“在我印象中,你不会出现在这战乱之地,而且你救人一次就要别人为你做一件事,你有那么多事吗?”
祁墨说完将酒一饮而尽,有些醉了的她倚着草堆坐在了地上,缓缓昏睡了过去,殊不知身旁之人回了一句“我的事只有你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