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关上门后,继而转身重新坐回凳子上,“知晚,你对这个字怎么看?”祁墨把纸条递到了萧知晚面前。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我认为这个字联系你家情况来看的话,要么是与兵营有关,要么……”
“就是与兵权有关。”两人齐声开口。
“可是我从未过问过父亲的兵营情况,兵权又掌握多少,知晚,你知道吗?”
萧知晚稍加思考,“兵营里的事我不太清楚,至于兵权,我只是听过我爹说他现在接管的就是祁伯父之前的兵权。”
“统领的军队有多少?”祁墨听着有了些眉目,立即追问道。
“统领三军,皇上还把虎符赐给了我爹,这件事是我娘私下告诉我的,我爹不会直接告诉我关于官场的事。”萧知晚靠近祁墨低声开口。
祁墨心中了然,她想起之前父亲的麾下临危受命,将父亲的虎符交还给了皇上,而此时这枚虎符又给了萧驰,但是萧伯父不像是心狠之人,平时对我照顾有加的,也找不到杀人动机,只能是巧合。此事只能待我入军营后探寻才可知晓。
“阿墨,你可是想到了什么?”一声温柔的呼唤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没有,你放心,这事我定不会与外人提起。”
“你永远不用向我保证什么,我相信你。”萧知晚认真的开口。
“你伤还没好,先去休息吧。”祁墨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廊亭内,一袭黑衣的祁墨慢慢的步行着,“但之前与萧伯父过招时,他出手不像比试,如果此事真与他有关,那我和知晚,啧,真复杂。”
祁墨甩了甩手,跑着去房间,身体迎合着一阵阵的晚风,使自己烦躁的心情有了点缓和。到了房门口,祁墨缓缓推开门,一下扑倒在了床上,“咳!”突然床前传来了声响,吓的她“嗖”的起身站在床边,带着颤音喊道,“谁啊!别装神弄鬼的!”
然而对方并无动静,祁墨便摸索着去点灯,但实在太黑,不小心撞到桌子摔倒了,“嘶—”祁墨痛呼了一声,慢慢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周围环境慢慢亮了起来,看来是有人把灯点着了。
祁墨向前看去,看到楚南霜正在盖好灯罩。“楚南霜,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我房间干嘛,还吓我,就是喜欢看我笑话是吧!!”
楚南霜愣了愣,许是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我只知道你怕疼,谁知道你这么胆小。”
祁墨立马反驳道,“这不是胆小不小的事,主要我现在处境不一样,算了,我不跟你扯这些,你来找我什么事。”说完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向楚南霜的方向推了推。
楚南霜也坐在了祁墨对面,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我看你挺烦躁的,是在想凶手是谁?”祁墨没有说话,但也代表默认了。
“你不是有猜想了吗,你认为萧驰与此事有关对吗?”
“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还听墙角了,你的癖好还真多。”祁墨揶揄道。
“那你还真想多了,我只不过路过时,恰好听到了而已,我只能告诉你,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许你的猜想未必有错,你想想这件事最大的获益者是谁。”
“你说的这些话就好像你知道什么一样,莫非你不是简单的治病大夫,亦或是这件事你也参与其中。”祁墨带着质问的语气开口,审视的盯着楚南霜。
“我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随随便便杀人全家,太血腥了,我不喜欢,至于我的身份,你认为是就是,不是便不是吧。”说完她就起身离开了。
“还卖关子,我才不想纠结这些,困死了,睡觉!”说完就重新回到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