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萧知晚为她系好衣带,整理好后,便慢慢的拉开了距离,脸上的红晕这才慢慢淡去。
“阿墨,这些天你这伤弄得我和知晚担心不已,不过好歹救了一条命回来,但是那日究竟是因何事让你府内遭难,你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也不知道是因何事,那日我冒雨跑回家,只闻见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然后推开门就看到地上满是尸体的场景,随后我找到了我娘,但她也已遇难……”祁墨想起当日场景,不禁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至于我这伤,是有两位黑衣人出现在我府中,他们武功不差,在受伤后,我问过那黑衣人原因,他说是我爹得罪人了,可我爹怎么会得罪人。”
“祁伯父为官正直,与人向来交好,那人简直是信口胡诌!”萧知晚反驳道。
“是啊,祁伯父绝不会得罪人的。”花亦雨附和道。
“正如向你们二人说的话,那此事只有可能是因为……”祁墨没有接着说下去。
“你说的难道是……”
“嗯,此事,我们几人只可心照不宣,不可言明,隔墙有耳。”祁墨招手让二人凑近低语。
“放心,我们知晓了,阿墨,有件事我想还是应当告知于你,但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花亦雨小心翼翼开口,怕她因此事激动而伤身。
祁墨点了点头示意她开口。“就在我们把你送去医馆后,祁府就被人放火烧了,等有人发现时,已被烧掉了一大半,府内人的尸体也尽数被烧焦了……”
“那……我娘呢?”她的身体因悲愤而不禁颤抖,覆在被子上的手早已捏紧拳头。眼底尽显悲痛。
“祁伯母也被烧的面目全非了……”花亦雨上前将一只手搭在祁墨肩上安慰道,“阿墨,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帮你把祁伯母好好安葬。”
“花亦雨,谢谢你,就劳烦你把我娘安葬好,还有祁府的其他人。终有一日,我会给爹娘和祁府的人一个交代。”祁墨暗自下定了决心。
“以后你便住在我家便好,其余事等你养好伤再说。”萧知晚覆上了她的手开口。
祁墨察觉到这温热的触感,便松开了拳头,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她不舍她担心。她说的没错,先把身体养好,才能做接下来的事。
萧知晚见她平静下来,提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在安静的环境中,不合时宜的一声“咕咕”传到了三人耳内。顿时打断了祁墨的思绪,意识到是自己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了声响。
不好意思的开口,“知晚,我饿了,有吃的吗?”“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吃食。”萧知晚笑了笑,起身去拿吃食了。
“花亦雨,你知道怎么才能参军吗?”祁墨继而端视花亦雨开口。
“我只知道下月中旬有招兵的,至于是哪个军营,我就不知晓了。”花亦雨抿了一口茶,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不会要参军吧,你知不知道打打杀杀很危险的,你干嘛要蹚这趟浑水。”
“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到凶手,这件事别告诉知晚,我不想连累她。”
“好吧,这口哨你拿着,它能召唤我的信鸽,要是有什么事你就传信与我。”花亦雨从袖口中取出口哨递给她,叮嘱的开口。
“我会好好收好这口哨的,多谢。”祁墨拿起口哨将其放好。
过了半刻,萧知晚端来了饭菜,因祁墨身体还是很虚弱,萧知晚端起碗来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吃,无微不至的样子像小两口一样。
“哎呀,阿墨,你可真有福,受伤了有美人照顾,让我好生羡慕。”花亦雨说着露出一副羡慕样。
“你不是还有你那发小嘛,有什么好羡慕的,就你这模样性格还怕追不到?”
“那哪知道,要不我也受个伤,估计她会来照顾我。”花亦雨一脸期待,想是已经想到了画面,花痴的笑了出来。
“你可别,追人也不是这么追的,我认为你这待人真诚的性子,总有一天她会喜欢你的。”
“那我勉强信你一次!”
落日余晖,晚风吹来,使人心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