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穿好衣服在房间里面转圈圈。
慕卿卿完了完了,他不会要把我嘎了吧?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小爱呵,女人,我当初说什么来着,你偏偏不走寻常路。
慕卿卿我这不是太兴奋了嘛,脑子发昏,人呐,到底是飘了呀,我真该死。
任为低头看着一开门就抱着自己腿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泪。
脸上的诚恳很到位,对自我认知还算清晰。
弯腰把她抱起来,慕卿卿举着手把自己挡住。
只听到关门声,四周静下来,两人的呼吸声愈发清晰。
试探地放下手,看着仍旧抱着自己的任为。
说生气吧,又不像,说不生气吧,又板着一张脸。
任为哪个是你的房间?
慕卿卿伸手指了指,任为顺着方向抱着她走进去,直接把人扔在床上。
任为怎么?现在才知道害怕?之前对你太温柔了是吧?
慕卿卿没有,谁说我怕了?有错就改,我是好孩子,求求惹,我真的知道错了。
跪坐在床上,双手交握放在面前,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任为是吗?
单手扯开领带,慕卿卿咽了下口水。
不会吧?
不会吧?
她是该从还是该从呢?
慕卿卿一整个哭唧唧,手都麻了。
颤颤巍巍地拿着笔、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一旁的任为。
天知道,为什么他还随身带着教鞭?
要知道,并不是所有被叫‘老师’的人都是老师啊。
任为专心点,你是想通宵?
慕卿卿我真的不行了,老师,手好酸~
任为撒娇也没用,一百遍,必须抄完。
慕卿卿瘪瘪嘴,还不如对她这样那样呢,起码她还是舒服的,是享受的。
而现在,身心俱疲。
低头看着都快认不出来的字,这才第五十七遍,还有四十三遍《般诺波罗蜜心经》要抄。
任为还噘着嘴?我不是也没睡守着你吗?
慕卿卿没有你的话,我早就睡了好吗?任唐僧。
一个刚洗完澡不久的绝世大美女坐在他身边,还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月黑风高夜,正是办好事的时候。
谁知道,这家伙居然不解风情,大好的时光用来抄佛经!
这不是唐僧是什么?
上百种妖精都勾引不了的程度,道心坚固。
火炮都轰不下的那种。
任为你说什么?
慕卿卿没说什么啊,你离我远点啦,打扰我抄东西了。
任为被她推着坐在一边,随手拿起书一本书开始看。
笔尖在纸页上摩擦的声音持续响着,伴随着书页偶尔翻动的声音,倒是极其舒神。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没有写字的‘沙沙’声。
抬头看着坚持不住已经趴下睡着的慕卿卿。
殷红的小嘴微张,时不时用来呼吸一下,及腰的长发垂落悬空。
暖色调的灯光照着她的脸,上面细细软软的小绒毛都能看清。
任为合上书,轻声叹了口气,小心地把慕卿卿从位置上抱起来,睡到床上的她更安稳一些。
这就是他找了四年的人,比兔子还狡猾,惯会打洞。
起身坐到她刚刚的位置,拿起笔坐姿端正,一笔一划帮她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