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张前坐车前往了万能事务所。
万能事务所的地址不太远，五公里左右，这也是张前期待这份工作的原因。
这是一个大学城，附近还有好几个大型商场，人流量非常大。在一个街边小巷中，张前找到了万能事务所。
那是一个看着非常老旧的招牌，底色是红色，不过已经快褪色成白色了。门面是一扇生锈的绿色小铁门，此刻正关着。
铛铛铛……
“有人吗？”
张前轻轻敲了敲门。
屋内传来了动静，片刻后门被打开，发出刺耳的声音，一个身穿休闲服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男人体型高大，大概有一米八几，或许有一米九。国字脸，看起来很严肃。从外表看，男人大概三十多岁四十岁。
看到张前，男人严肃的脸上出现一丝惊讶，很快又被他掩饰，“有事吗？”
“额，你好，我是来面试的，我和他联系……”张前说着拿出了手机，准备打开聊天记录给男人看。
“你通过了，随时可以上班！”
男人打断了张前。
“啊？”张前愣了一下，“可是……”
“我说你通过了，现在就可以上班。我是老板，我说了算，你不用管别的。”
张前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对了，他给你说的工资多少？”
“4000加业绩提成。”
“这怎么行！”男人提高了声音，似乎有些生气。
“啊？”张前有些懵，不是说好的吗？怎么能反悔呢？
然而，不等张前说什么，男人再次开口，他的话让张前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在耍自己。
“四千打发叫花子呢？我给你一个月四万，另外，工作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可以不来，工资照样发！如果你参加工作，完成客户委托，我再额外发你奖励。”
张前愣了半天，“你，确定？”
“怎么？嫌少？那我给你五万！”
“不是，我……”
“还嫌少？小兄弟，你别太心急了，这点钱不算什么，只要你完成一些工作，奖励比这多多了。”
张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按住砰砰直跳的胸口。
“老板，您确定给我这么多工资？还可以不做事？”
“原来是是不相信啊！”男人长舒一口气，“把你收款码打开。”
“什么？”
“快点。”
张前打开收款码，男人拿出手机，扫了一下，很快语音播报响起：
“支付宝到账，五万元。”
“先付你一个月工资，这样你信了吧？”
“这，合法吗？”
许久之后，张前问出了自己最担心的事。
听到这个问题，男人沉默了。
张前脸色一变，如果是违法的事，那给再多钱他也不能干。
“你放心，我们公司开了几十年了，绝对合法。”
“那你刚才……”
“小兄弟，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
“你说，法律的作用是什么？”
“保护人民安全，维护社会安定。”想了想，张前道：“抱歉，我的见识只能想到这些。”
“没关系，你说的很好。”顿了一下，男人低声道：“那如果法律无法保护人民，那这个法律的意义是什么？”
张前沉默。新闻上受害者得不到保护，凶手得不到惩罚的案例比比皆是，每当看到这些，张前只觉得内心愤慨，却也无可奈何。只希望这种事别发声音自己和自己亲朋身上就好。
“这样的法律，违反了，又怎么样呢？”男人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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