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是吧，才来几天啊？"陈希婚礼上，白鹤搂着王梓墨的腰，陈希在一旁调侃。白鹤笑笑。

"你呢？都快三十的人了。"白鹤确实没想过结婚，之前所有的谈过的算不上真正的恋爱，谈时间最长的也没有超过半年。

"没想过，工作也很忙。"白鹤回答，王梓墨出去接了个电话。

"你也该考虑了，不管结不结婚，都要找个合适的人陪着，不然生病啥的身边都没个人。"陈希道。新娘来了，白鹤了礼貌的夸了几句，细想了下陈希的话，的确，年纪不小了，想想了一以后孤独终老了，还挺可怕的。

转眼，三天过去了，白鹤也是玩嗨了，该到了回去工作的时候了，不然杨露肯定又要疯狂连环 call。

"我今天晚上的飞机，估计就以后不再来了。你......"白鹤委婉道，意思也十分明确，这两天的日子也就当没发生算了。

"啊，过两天我也打算回去。我在中国也有地方的。"王梓墨不知道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那我先去买早点。"白鹤一手拿外套、王梓墨只披衬衫下来，光着两条腿，搂着白鹤膊脖子撒娇一般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白鹤笑了笑。

白鹤坐飞机走的时候，王梓墨也没来机场，估计以后都不再有联系了吧。白鹤想。

白鹤回去的时候下雨了，他也没有伞，淋着雨回去的。

第二天一早他脑袋像要裂开一样疼，白鹤一手揉了揉太阳穴，好像…有点发烧。白鹤强撑着身子醒来，伸手把窗帘拉上，挡上了大部分的阳光，拿起床头柜的水杯抿了一小口水，嘴唇才恢复一丝红润，他清了清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白鹤眯了眯眼，拉开床头的抽屉，取出眼睛里的美瞳，放进盒子里．露出原本淡褐色的瞳孔，白鹤又躺在床上．闭眼沉沉的睡去。

白鹤是被电话吵醒的，因为发烧，脸上蒙着一层不正常的潮红，白鹤动了动手，接起电话．。似乎退烧了，没那么烫了．看了一起眼来电人，显示陌生号码。

"喂？"．白鹤问了一句，嗓子哑到自己都吓了一跳。

"嗯，我是 Seabra 。"对面传来声音，温和平静。"请问现在有没有时间来一下，我想确定一下后面的大概流程。"

"好，我现在过去。"白鹤忍着头疼，看了眼时间，晚上6:30。

百鹤十分娴熟的找到程子善家，太阳已经落山了。气温降低，白鹤一进门就感到久违的温暖。程子善来开门，看了白鹤一眼，愣住了，但很快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白鹤也没有察觉。

"你画了几张？"白鹤微笑问到

"第一张画完了，我那天照了你的照片，不介意吧？"程子善依旧面无表情，但语气却十分礼貌，白鹤摇了摇头。走到已经画好的画旁，画中的人只露一个侧颜，笔划细腻，如同照片一样。

"你…不属名吗？"白鹤本想问为什么没有玫瑰，但终于没有问出口。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我想匿名展出。"程子善看着白鹤的眼睛出神。

"你…看什么？"白鹤看着他有些奇怪，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心猛得跳了一下。

"厕所在哪？"。白鹤声音都有些擅抖，程子善指了一下，白鹤强装镇定去了厕所。

白鹤看着镜子，一手摸了摸裤兜，突然想起美瞳落在了家里，瞳孔是浅色的。白鹤手有些僵硬待了一会，也只好装作没事，一恒心走出去。

白鹤出来有些躲闪程子善的目光，程子善也大概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两人一块聊了一下关于属名的事，最后也只是白鹤再向上面问一下。

"你生病了？"程子善问道。

"嗯，有点感冒。"白鹤漫不经心的说，也没太在意"吃饭了吗？一起吃吧。"程子善主动说。白鹤稍有意外，但只点了点头"那我去做饭。"程子善起身向外走。白鹤意外道他居然会做饭。白鹤靠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头越来越沉。最后竟侧躺到沙发上睡着了。

程子善煮了两碗面，进来叫白鹤，愣在原地，白鹤躺在沙发上，轻闭着眼，皮肤更是比常人更白，程子善没有出声，摸了摸白鹤的额头，烫的吓人，程子善拿了一条毯子给白鹤披上，只留了一盏小灯．关门出去了。

程子善走到客厅窗边，寒气从玻璃透进来，程子善手机响了几下．他接起放到耳边。

"有事？"程子善皱着眉，心情不太好。

"周末来我这吃饭吧，我们谈谈。"对面传来甜美的女声。

"我们没什么好淡的。"程子善伸出一只手在玻璃不停描绘同一个图案。

"别这样，你也不能一直在他那待着吧。"对方的声音卑微又充满了委屈。

"我挺好的。"程子善没等回答就挂了电话，他一只手按了按眉心，叹了口气。

程子善闭了闭眼，走到茶几旁，一只手急忙去打开抽屉，以至于碰翻了杯子，掉到地上，摔成了碎片，程子善胳膊被划伤，鲜血渗出，砸到地上，像一朵朵红花。程子善在抽屉里翻找，打开一瓶药，将几片白色药片在手心，放进嘴里，生咽了下去，一只手按着额头。

白鹤被吵醒了，呆呆站在客厅，他吓了一跳，白鹤实在是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与同样独特的客户相处。

"你…"白鹤上前想帮程子善处理伤口，却被程子善一下子甩开。

"别碰我。"程子善声音有擅抖，吼的白鹤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蹲在原地，像被冤枉的小兔子，耷拉着耳朵。

程子善起身去了卫生间，"砰"的一下关上了门，白鹤才回过神，程子善冷静下来出去时，白鹤已经走了，地上已经被收拾干净。程子善松了几气，害怕自己狼狈样被别人看到，他靠在墙上，闭着眼。

作者心情不好，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