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公司休息日,天气越来越冷,白鹤一大早就把汪思寻赶回了家。天有些阴沉,飘着一层蒙蒙的细雨,一切都被浸的湿润,空气中含饱了水汽。
白鹤抱着一捧花,全是淡蓝淡紫的满天星,走向墓园 。他没有打伞,雨虽然不大,但密集的雨丝让他衣服有些发潮。白鹤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他走到一座墓碑前,单膝下跪将花放到碑前。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伸手擦了擦碑上照片的细水珠。是一个女人,与白鹤神情有些相似。白鹤起身,皱眉看了看脚下,一手从兜中拿出烟,放到嘴边点燃,打火机因为下雨,打了两三次才冒出火,白鹤抽完一支烟,又回头看了看花,转身走了。
白鹤开着车来了胡森家,直接输入密码开了门。胡森正坐在沙发上用电脑工作,只偏头看看白鹤,他换了拖鞋进来坐在沙发上,胡森没说话,起身去厨房拿来一瓶红酒,倒了一杯递给白鹤。
“多少年了都,一下雨你就往我这跑。” 胡森说。白鹤抿了一口酒,嘴唇红润了些。
“赶我啊?”白鹤苦笑了一下。
他又喝了几杯去卧室睡了,睡了一整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只记得做了个噩梦,内容无非和之前一样,白鹤看了看旁边同样睡着的胡森,偏头看了眼表,晚上7:45了。白鹤起身走到窗前,外面雨几乎停了,路上汽车来来往往,车灯闪成一条条光线。
白鹤解开袖口的扣子.又点了一根烟,刚吸了一口,就被一只手等走。
"少抽烟。"胡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白鹤转过身,胡森靠得太近.白鹤后腰都抵在了窗台上,不禁觉得有些别扭.白鹤转身走到门口。
"我先回去了。"白鹤声者有些沙哑,胡森欲言又止,也没有阻拦。
后来几天,白鹤又重回到了正常的状态。工作量也不是很大,他像反复重复的机器,每天两点一线,直到收到汪父一个酒会的邀请函,他知道,正式的淡判才刚刚开始。
晚上8:00, xx 酒店
白鹤一手插兜,侧身靠在栏杆上.汪父给了他一个眼神,指了指一旁低头看手机的程子善,白鹤又端了杯酒,潇洒自如得向 Seabra 走去。
"好巧。"白鹤将一杯酒递给了程子善,程子善抬头,依然和之前一样,脸上波澜不惊,没什么表情。
"你怎么知道我听得懂中文。"程子善礼貌的接过酒,但没有喝。白鹤没有回答,只是挑眉笑了笑。
"这事我同意了,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程子善抬头看向白鹤,抿了抿唇,"但是有一个条件。"
白鹤沉默了一下,说道:"你说."程子善看了看杯中的酒,轻晃了一下,"不能展我之前的画,只是我从今天起画的。"白鹤心里有些疑惑,但也没说什么。
"那你大概多长时间能作一幅?"白鹤喝了一口酒"看心情吧,有灵感差不多一个月一幅。 "程子善听起来无所谓 的说道。白鹤有些震惊,这样下去十七幅又要托到明年。
"不能…快一点吗?"方鹤有些无奈。
"要数量没质量。"程子善挑了排眉,将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的桌上。
"好吧,程先生,明天我带合同去你那吧。"白鹤
"嗯,你好还是叫我 seabra 程子善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嫌弃。白鹤怔了怔,也没有追问。
作者有话要说:“高冷的程子善捏~┐( ̄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