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司机白了顾青书一眼,扬长而去。
周围看热闹的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了,也纷纷散开。
倒是那个安保留了下来,他把顾青书扶起来坐在石墩上。
他一脸无奈的摊手,“兄弟,你究竟想干什么啊?你再打扰我们小区的业主我真得要报警了。”
“你说你也真是的,说是来找人,你却连人都联系不上,一看关系也不怎么样,既然这样你干什么非要找人家呢!”
虽然他说得是事实,但顾青书不愿意听。
“谁说我跟她不熟了,她是我三伯家的姐姐,她父母死得早,她可是从小在我家长大的。你说,就这关系,近不近,她凭什么把我拉黑了,还躲着我,真是给她脸了。”
顾青书越说越气,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似的,自己都把自己感动了。
安保:“哎呦,那关系是够近的,那她不搭理你是为什么呀?”
顾青书:“她是个白眼狼呗!”
“我会一直等着她,不就不信她一辈子不出来。”
安保嘴角一抽,看来人是劝不走,看来得在小区群里提醒一下,别不小心让这个神经病给缠上。
至于顾青书等的人,他见过几次,人听礼貌的,每次见面说话也很好,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绝对不是顾青书说得是个白眼狼,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事情,才让顾青玉离开的。
……
小区门口发生的一切,被借口买东西出门的宫远徴看在眼里。
顾青书虽然邋遢但身上并没有红色抓痕,难道他的药失效了。
还是顾青书学聪明了,刚察觉到不对就去洗澡了。
宫远徴突然一拍额头,他怎么给忘了,痒痒粉是他某次研制的失败品,只有第一次用才有效,第二次就没效果了。
宫远徴心中不忿,路过的时候又拿出一个新品种——疼痛粉,沾上一点,患处就会产生针扎似的疼,偏偏外表又看不出来,不红不肿。
这事很容易让人觉得对方是装的,特别是顾青书的人品问题,想不误会都难。
想想当初他研制出来后试药的情景,不禁颤抖了一下,是真的疼啊!
宫远徴我就看看,你会出什么丑。
宫远徴把药粉向着顾青书的方向用内力一震,药粉洋洋洒洒一丝不落的都飘向顾青书。
宫远徴走远了点躲在一个建筑物后边,看着顾青书发作起来想动又不敢动,大声尖叫着叫救护车,最后被救护车拉走。
宫远徴可惜了,没能多欣赏一会儿他的丑态。
宫远徴走了,就算去了医院,能查出来又怎么样,这几个小时的罪你是受定了。
……
七天后的早晨,顾青玉和宫远徴吃完早饭。
顾青玉快点,我们要出发了。等等,要不然我一个人去好了,你去其他地方玩,不是还有好几个地方没去过,今天一天时间呢,怎么也能玩几处地方。
顾青玉等在客厅,看着因为失误把衣服打湿的宫远徴重新钻进房间,换衣服去了。
宫远徴不去,虽然顾青书这几天没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碰到他我又不在,吃亏就不好了。
宫远徴一下就拒绝了,图书馆,据说里面什么藏书也有,他正好可以看看里面有没有关于毒药方面的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