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监狱里,一声声鞭子抽打的声音响彻整个监狱,听得人心不禁一颤一颤的。月渐渐隐入云层之中,月光透进监狱的小窗,照在萧予安身上。
萧予安双手被铁链束缚,高高吊起,他头发披散,上半身赤裸,浑身上下都是触目惊心的一道道鞭伤。
"你以为这就想让我屈服吗?我告诉你,不可能!哈哈哈…"萧予安忍着身上的伤痕,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阵笑声,但没笑两声便因那伤口而咳嗽不止,那笑声听上去极其讽刺,听的人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但是杀不得,这人啊,肚子里头可是有不少秘密,杀了,全葬他肚里,无人可知,只因那件事知晓并参与的,仅仅只剩他一人活着。
"行行行,不肯招是吧?继续给我打!我就不信了,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说着便下令让下人继续抽打萧予安,显然,那狱管被他这一番画气的不轻,而萧予安默默忍受着鞭打。
后背上,皮肉翻滚,打的都能看到丝丝白骨,而萧予安也是一个硬骨头,也硬是不肯招,因为他知道,只要是招了,那就真的无路可逃。
"噗!"的一声,萧予安止不住嘴里的血腥味,吐了一大摊血水,吐了满地,也吐了满胸膛的污血,那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口中,他欲要用手抹掉嘴边的血,但手铐却拷着他,他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残血,口中那浓重的血腥味再重了一丝,而那副样子看上去却尤其的玩世不恭。
而鞭打的下人也在这时停下了鞭打,楞楞得看着狱管。而那狱管却看向的是刚
刚推开门的一名男子,那名男子看上去风尘仆仆,全身充满贵族气息,而那身上的衣服也是金银丝纱,与这所监狱完全截然不同的气质与神态。那人的嗓音却比读书人更加一层薄凉,开口便问狱管:"怎么,还不肯交代?"
"这小子嘴可不是一般的硬,要是再打怕是受不了啊…"狱管一脸幽怨地看向萧予安,而萧予安却贱贱的回给他一个尤其张狂的笑容,而这一笑,再次给那狱管气的不轻:"大人,您看!这…"
一句话未完,刚刚进来那大人便斜眼瞅了狱管一眼,而那狱管立即就把闭上了嘴,眼睁睁瞅着那大人直直的冲我大步走来。
只见那大人一句话未说,便走到萧予安身旁的台前,那台上摆着格外多虐人的玩意儿,仅仅看一眼都会感到头皮发麻,而萧予安看着他在那台前扫了一通,抬手便拿起一把剜刀的匕首,而那匕首不是光滑的,而是带了倒刺,相必那刺到人的皮肤里格外的痛,而伤口必定也不好处理,那大人试了试手感,便拎着那刀两步走到萧予安
面前:"剜刀和交代,选一个"说的很利落干脆,但萧予安依旧一声不吭。
那大人眼见萧予安还是不肯开口,他也丝毫不废话,高举手中的剜刀,毫不留情地刺在他的大腿上,萧予安猛然瞳孔收缩,弓起身子,死死地咬住嘴唇,看得出来,那剜刀是比挨鞭子痛多了,那嘴唇几乎咬出了血却仍旧缓解不了剜刀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