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香味窜上了男孩的鼻间,他疑惑迷茫的睁大眼,一脸惊呆了,面前的人竟然把他脏污的身子举得高高的,即使很不爽,皱紧眉头,却也再无多余的动作,他害怕如果惹买主不高兴了
他一定相信奴隶主会将他给千刀万剐了,说他一遍又一遍的没用的废物,连未来的主人也无法取悦,每在这时免不了,又会施加一顿毒打,他只能用小小的身躯,一次又一次无助的卷缩
“唉,客人我看他好说也是我家最壮实凶狠的奴隶,好不容易才将其训服,你好说也要给个大概十八布币!”
眼见奴隶主出口刁难她一个假冒地主的奴仆身份,可惜了,九倾也是个狠人,当场说起一则故事
“大人有所不知,我高贵的主人仅给了我十布币,原是打算在很充实的劳动力里挑一位出来给京城江宫鸿门大小姐当玩乐的玩靶子,但那些都是实干的家伙儿,否则早被我给送到猎“兽”场去,来这我也打听过你老大爷家,就这一个破老弱病残的“东西””
“谁他妈的值个十八布币,一般按法律来,要贱卖给地主老爷,你是打算和他老人家过不去啊!而且贱卖一个比普通奴隶还要低贱的外员人,你听我说要是你和我家老爷这关系做好了,他照样不会少了您的好处,就这小矮个子的,以后也少不了要多供应些过去,你家的东西我还能不清楚?”她揪着假胡子装模作样的抚了抚,一脸奸妰之笑
不等奴隶主开口,她又道“你以为主人想买吗?要不是别的地方奴隶全没了,就你?这只剩下些老弱病残的,幼小无用的”
妈的,时九倾光听都想自己扇自己几巴掌了,她怎么能说话如此贱呢!招人恨啊!
“……好”好在在某人怨念极深的眸子里,她见奴隶主松口了,但她刚要栓妇奴隶走时,那人又叫住了她
“可否打探你主人贵姓”
那人的眸子深沉如深渊,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于是九倾夸张的扑服在大地上,卑微的注目傍晚唯一傍身的晚霞,“高贵的主人,怎能让我……”
后面的九倾都快演笑场了,而奴隶主则是被这种油嘴滑舌的奴仆给恶心到了,于是也下手足够狠踹了她几脚,一旁原本装作木头人的小孩,不知道怎么说
身子抖了又抖,似乎在……害怕?她在一旁边赔笑,边侧头看小男孩,其实小男孩是禁不住了,他被眼前的陌生人给逗笑了
不得不忍住,否则一会儿又会挨一顿毒打
他乖巧的走到买主的面前,见她的黑黑的手,将项圈套在脖子上,并由奴隶主将钥匙转交给她,他就一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买主
“渴”离开后,她有意躲开不必要的人,一绕就走了很久,赶了好久的路,一直奔往京城,离这可远了,人人可知京城的那位大小姐性情古怪,最爱折磨手下的奴仆,不少人就被玩死了
为了不引人起疑,她一路就只好苦了小家伙,而且她没有多大的愧疚情意,她救了他,就算之后受了点气,也请忍忍,她也只能少量干扰相关他的剧情
“进去”
她扮演着一位无情冷酷的马夫,独自驾着一个破败的马车,将人拉往京城,并演出那种急切的架势,一直跟踪其后的人,将了解知道的全告诉了那位奴隶主,奴隶主伦汝坐下打开桌上的木箱子……
而九倾还在赶路,为了寻个方便,为了节约赶路的钱,她买很便宜的给了孩子,甚至她也一如小孩一样同吃同住,没有谁比谁好过,两天后,她想尽办法搭了皇太子的马车,当然是最差的位置,谁能想到她的马车会突然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