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云为衫都老实的待在羽宫里。
宫家最近不太平,角宫那里查的紧,她还是老实一些好。
再次听见宫远徴的名字时,是听宫紫商说的。
“整个徴宫乱成一团,宫远徴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你说,是角公子伤了他?怎么会?”云为衫皱眉问道,眼底的担忧之色尽显。
不过在宫紫商眼里,就当她是好奇。
“是误伤,宫尚角正跟上官浅吃饭,宫远徴误会饭里有毒,情急之下飞石打翻了他哥的碗。他哥那是干什么的,天下第一鸡贼,反应最快。还以为有刺客,一个碗片射了出去,直中宫远徴的命门。”
“听说,昨夜徴宫忙活了一宿,才勉强保住他性命,但是也是勉强维持,好像不太乐观,宫尚角在那守了一天一夜,才被长老叫去。”
云为衫的目色微微颤动,宫远徴明明是的她的目标,她应该高兴才是。
但如今她很清楚,她不光不高兴,反而特别紧张,感到浑身发冷,她怕…他真的死掉。
“姐姐,夜深了,早点休息吧,近日发生了这么多事,还是让金繁送你回去吧。”云为衫强装淡定的说道。
一听让金繁送她,宫紫商瞬间来了精神。
“好,那姐姐明天再来陪你吧”
说完宫紫商奸笑着朝金繁走去。
云为衫垂着眸子,思索片刻,决定去上官浅那里一趟。
夜半时分,月黑风高。
两人对坐桌前。
上官浅气定神闲的为二人斟茶。
“他到底怎么样了?”云为衫忍不住发问。
“姐姐怎么这么心急啊。”
上官浅微笑着,喝了一口茶。
“姐姐可要谢谢我,我这不是不经意的帮姐姐完成了任务?”
云为衫眉头一皱。
“你怎么知道我的任务?”
上官浅嘴角没有落下,那虚情假意的笑云为衫真是看够了。
“姐姐这么急,是担心他死?还是担心他不死?”
云为衫低沉道。
“那是我的事。”
上官浅的笑意更明显了。
“姐姐替我拿药,那我就再帮姐姐一把。”
说着她从桌下拿出一张纸。
云为衫望去,那竟是章布防图。
“没错,这就是今夜徴宫的布防图,全有宫尚角安排,他被长老们叫去了,你只有今晚有机会。”
云为衫没有与她多说,拿起布防图就准备离开。
“姐姐,你是准备救他。”
“还是杀他啊?”
云为衫回头,看着上官浅那不怀好意的笑。
没有回答,转身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