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火急火燎的,一大早就去给出云重莲浇水,这可是给哥哥准备的,不能有一点闪失。
难怪常听人说,美色误人,昨日一感受,果然如此。
阮软没一会也醒过来了,旁边没有她穿的衣服,她只好找了宫远徵的衣服披上,有些大,只能将就穿着。
阮软揪着衣服的手,紧了紧,刚刚她看见自己身上,有些暧昧的痕迹,脖子和胸······
宫远徵他昨日,定时趁她睡着,做了什么。
阮软院中看到了宫远徵,他正在精心给一朵花浇水。
宫远徵:“软软你醒了?你可知昨夜因为你,我差点忘了给出云重莲浇水,都有点蔫了。”
软软不理他,这个哭包,一点也不讲理,跟他说话浪费口舌。
软软凑近,这花确实好看,在白天也泛着莹莹的白光。
软软戳了戳花瓣,软软绵绵的触感。
宫远徵平时,根本不让人靠近,看一眼出云重莲都不行,此刻阮软手都摸上了,他也没说什么。
他得意道:“你知道你摸得是什么吗?”
阮软配合的露出疑惑的表情。
宫远徵:“这可是出云重莲,早已绝迹,传说中的神物。”
“不仅包治百病,还能起死回生。”
阮软果然惊叹,这让宫远徵充满了成就感。
阮软:“那也能解所有的毒吗?”
宫远徵:“那当然,什么毒都可以。”
他又想到什么,低落道:“但我自己的毒,却解不了。”
阮软心想:你根本没中毒,怎么解毒。
可解所有的毒,那么半月之蝇的毒,能不能解?
阮软对出云重莲蠢蠢欲动,宫远徵感受到了,他连忙道:“还没成熟呢,这朵是给哥哥的,你若想要,下次我再给你种一朵。”
阮软哑然:“你、你怎突然对我如此大方,是不是框我的。”
宫远徵哼了一声,生气道:“你就知道怀疑我,我们都是那种关系了,我有什么不舍得给你!”
阮软差点一下坐在地上,后退几步,她疑惑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宫远徵:“当然是不清白的关系,等哥哥回来了,我就跟他坦白,你别怕,他最多就是打断我的腿,不会伤害你的。”
宫远徵拉住阮软的手,坏笑一下,拿出一直黑色的小虫子。
他道:“只要你对我是真心的,我一定好好对你,莫说出云重莲,就是整个徵宫都是你的。”
“你可别小看这只虫子,它是一种蛊,能分辨人的谎言。”
“我把它放在你的手心,你说喜欢我,如果你撒谎的话,这只虫子就会从你手心钻进去,啃食你的血肉,一直钻进心脏。”
阮软看着手心的虫子,吓得脸都白了。
她怀疑宫远徵根本不喜欢自己,他就是想报复她。
宫远徵看阮软害怕,安慰道:“不怕,就是玩一个小游戏,反正你也不会骗我的,对吧。”
阮软咽了咽口水,一句话也不敢说。
她最怕虫子了,自从吃了无锋的虫卵之后,看到虫子她就害怕。
而且这还是个,能要她命的虫子。
阮软看着宫远徵鼓励的眼神,颤抖着手,迟迟说不出话。
宫远徵从表情期待,然后好像反应过来,阮软一直在骗他。
他变得很生气,阴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