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药物,都是从这里配置,然后送出去,而且这里把守也这么严格。
阮软仔细看架子上,密密麻麻的的药瓶,寻找百草萃三个字。
宫远徵:“刚刚发生的事情,你不许对任何人说,听到了没有。”
阮软乖巧点头:“我不说,只是你以后不要这样了。”
宫远徵:“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还不是你给我下毒。”
“等等,或者不是毒是蛊?”
宫远徵发现了新思路,兴致勃勃研究去了。
阮软:“······”
宫远徵认真的时候,全身心的投入,阮软被遗忘了。
这正和她意。
阮软肆无忌惮看着一排排的药瓶,不是,这个也不是啊。
阮软抬起头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看不清药瓶上的字了,而且,头好疼啊,这药瓶也太多了吧。
转头,看见宫远徵还在研究,天这么黑了,连个蜡烛都没点。
哎,这就是天才,这样废寝忘食。
阮软四处找了找,找到蜡烛点上了。
宫远徵抬起头:“你怎么还没走?”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糟了,忘记给哥哥送今日的百草萃了,哥哥在长老院受罚,也不知道伤成什么样了。”
阮软眼睛一亮,终于听到百草萃的消息了。
阮软道:“宫尚角在哪里,我去给他送百草萃。”
在宫远徵怀疑的眼神里,阮软无辜道:“我担心他,而且我在这里很害怕。”
宫远徵冷哼:“都是因为你。”
宫远徵在密密麻麻的药瓶里,准确的拿出百草萃,装进怀中,大步走了出去。
阮软跟上宫远徵的脚步,一路走进角宫,宫远徵在宫尚角的寝殿停下。
宫远徵:“你,不许进去,就在这等着。”
他也不知道为何,莫名不想阮软和哥哥接触。
宫远徵走进去。
阮软在门外忐忑不安,宫远徵把整个瓶子都拿走了,现在药房的百草萃都在宫尚角手里了。
阮软走来走去,走累了,坐到台阶上,撑着下巴,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终于,宫远徵出来了,他面色极其难看,阮软有些不敢上前。
看到阮软怯生生的样子,又想起哥哥的伤,宫远徵狠狠剜了她一眼。
气势汹汹地走上前,刚要开口教训,就听到屋子里传来声音:“软软,进来。”
阮软逃也似的提起裙摆,跑进屋子。
呼,宫远徵真是太可怕了,他怎么又生气,一点也捉摸不透。
刚刚踏进寝殿,阮软犹豫了。
前有狼后有虎,宫家的这对兄弟,都不是好相与的。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走了进去。
百草萃就在宫尚角身上,不论如何她也要拿到。
宫尚角半倚在座位上,披了件纯黑的袍子,露出几片紧实的肌肉,连往日压迫的气质也变得低沉了。
他看起来,好像有些虚弱,脸色苍白。
阮软缓缓靠近:“宫尚角,你······”你的百草萃在哪。
呼,差点就说漏嘴了,脑子里只有百草萃了。
宫尚角抓住她的手,让人坐在他身边。
宫尚角:“我无碍,你的手有些凉。”
宫尚角把阮软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暖烘烘的触感,让阮软忍不住蜷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