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是丰收硕果的季节,层林尽染,田里的稻谷收了,地里有好多人开着机器犁地。
鄂顺带着伯邑考坐在后座,两人看向窗外,偶而有人家的稻谷收的晚,巨大的收割机在地里来回几趟,那一片就收割的干干净净。
“真好!”伯邑考轻声赞叹道:“庶民们种地想必方便多了。”
鄂顺点头,又道:“现在没有庶民,也没有奴隶啦,大家都是百姓。”
伯邑考惊愕了一下,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制度情况,坦然道:“过去了三千年,一切都有可能。”
是啊,时间太久远了,比起现代的日新月异的科技水平,古代的每个朝代都有着各自的特点,时间本就会改变很多。
林安夏给他点了个赞,想的还挺开的。
路上全是收粮食的车子,路又偏窄了些,林安夏只好走走停停,往后视镜一看,伯邑考揉着太阳穴,脸色有些难看。
“伯邑考!你没事吧?”
她把车停在路边,将车窗打开,车内的空气都盈满了稻香,伯邑考的脸色才又好转起来。
鄂顺拿了瓶水,拧开后递给伯邑考,说道:“晕车的话,喝口水会好点。”
伯邑考仰头喝水,清凉的水液划过喉咙,渗透全身,确实好了许多,他开口道:“我似乎从没有晕车的情况。”虽然他们乘坐的是马车。
林安夏有些尴尬,她一直没开窗户,再加上时不时的停一下,可不就容易晕,这家伙刚来那会儿浑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贫血。
“我等下开的再稳些,你不舒服就说,反正我们也不着急。”
伯邑考很不好意思的应了。
车子重新发动后,林安夏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直到入了主干道,不用时不时停靠避让了,才加速。
一路上,有经验丰富的鄂顺帮忙讲解周围环境,他们很快就进城了。
林安夏还是领着两人去了商场,那里有他们需要的大部分东西。
下车时,鄂顺把他用过的帽子顶在了伯邑考头上,将他的长发遮住。
林安夏直接去了二楼的理发店,坐在前台的托尼小哥还认得他们,笑道:“美女,这回还是这位帅哥理发吗?”
鄂顺见他误会,摇头道:“不是我,是他。”
伯邑考笑了笑,没开口,他还不了解这里的说话方式,为了避免说错话,还是不开口的好。
林安夏还是像上次一样,全程跟着,托尼小哥一边给伯邑考洗头发,一边问道:“美女,你们是搞艺术的吗?”
林安夏呵呵两声,艺术?什么艺术?行为艺术吗?
“是、是啊,我们是搞艺术的。”林安夏硬着头皮胡诌。
本来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的伯邑考都忍不住微微睁眼看她,林安夏发现后,瞪了他一眼,于是伯邑考又闭上了眼,装作没听见。
托尼小哥问怎么修剪时,林安夏和鄂顺都没说话,伯邑考考虑了一下,说:“就剪成他那种吧。”
伯邑考的目光落在鄂顺身上,托尼小哥会意,拿起剪子,咔咔几下,乌墨似的长发落在地上,和之前地面的碎发混为一体。
林安夏想着男生头发长的快,索性充了张卡,以后专门带他们来这里剪头发。
古人形容不乱,所以头发都是高高束起,不留一丝鬓发在外。伯邑考的头发在来之前也是如此,可是剪了以后,额前的碎发自然垂落,本就温柔的眉眼,越发清隽柔和,叫人一眼就生好感的模样。
托尼小哥自卖自夸道:“我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啊!”
林安夏:……大可不必这么自信,人家纯靠颜值。
作者夏夏:对!他们都是行为艺术家,我是那个烧钱的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