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一次，九祾直接拉起沐秋，连挡也不挡了，“空间·创。”
话音刚落，两人便赤裸裸地消失在了“死去的亡灵”前，更准确的来说，是消失在了神殿的那两位面前。
＊＊＊
自创空间。
沐秋看着她脸上的血迹，微皱眉，问：“有药吗？”
九祾：“？”
“喏。”沐秋扔给她一个瓶子，脸上有些不自然，“就一次。”
九祾乐了：“叫姐？”
沐秋面无表情：“‘死去的亡灵’还没死透。”
九祾：“……”
九祾打开瓶子，浅尝了一口。身上的伤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
她挑眉：“你生产的解药？”
沐秋的眼眸从她眼前扫过。
“嗯。”
“不错嘛小女巫。”九祾揉揉她的头。
虽然在空间里我可以自动疗伤，但是……除了我哥也没有人会关心我了吧。
她带着笑意想。
小女巫非常难得的没有拍开她的手。
这种感觉……从来都没有过。是，温暖吗？
她一定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吧。
——两人同时想到这句话。
＊＊＊
空间外。
“死去的亡灵”受到系统限制，陷入短暂的沉睡了。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从前。
但这一切，也都只是似乎。
暗夜里，定会有不少不为人知的东西在涌动。
九祾看了看时间，轻说：“空间·收。”
两人便站到了进入空间前的地方。
“现在去哪？”
淅淅的风缓缓吹过，吹散了记忆铁匣上覆满了的灰尘，尘封的铁匣慢慢开启，九祾的脑海里浮现起那些不堪入目的回忆……
——————
那时小九祾12岁，一次小战争后，他们阵营失败了。
魔神阵营胜了，本来魔神淡淡的说：“杀了。”
但，他身边的黑袍人却用命令的口气说：“你们留一个人下来，我要玩。”
小九祾呵了声，大声地挑战。
“有本事，再来一次！”
万万没想到，他们阵营的一位老者——二长老竟说要把她留下。
“把她留下！九祾这死贱丫头，”二长老愤愤的说，“她就是个废物！”
“是啊！”
“本来就是。”
“要不是看在梓墨的份上，早把她杀了！”
一群人小声地议论着。
小九祾气炸了。
她刚要说什么，她哥就说：“我留下吧。”
怎奈黑袍人忽然开口道：“我要，她留。”
又放下利益诱惑。
“如果她死了，那么十月不开战；如果她没死，一年不开战；当然，如果她失去了你们所谓正义的心，就是我的人了，当然也是一年不开战。”
“好！！”
他生怕他后悔。
毕竟在他眼里，除掉了一个废物还可以换来十个月的和平，再好不过了，反正又不会亏。
而魔神左边的一个白胡子老人气的火冒三丈，满脸不同意：“殿下！不行！不要听他胡说！！”
魔神满带笑意地看了黑袍人一眼，点点头。
“把那谁送上来，反正我也想休息一下，十月不战。”
“殿……”老人还想说什么。
魔神挥挥手，示意他闭嘴。
老人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是……”
“那如果，”九祾轻笑，“我不想跟着你呢？”
——我已经不正义了，但我也不想邪恶呢？
隔着浓厚的乌黑色面纱，九祾也能感受到他在笑。
“是吗，那让你喜欢我不就得了？”
“什么东西。”九祾无语，“我要看你的技能。”
“可以，但前提是你不要死了——”
随着黑袍人的声音落下，九祾消失在了众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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