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的事记忆里丝影未见。
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这儿又是什么地方。
我现在没有三观。
不知何为对何为错。
只知道。
我开心就好。
在丛林里,尸横遍野,有毒虫凶蛇,还有未知的动物。
我手上把玩着短刀,寒光乍现,在树荫底下很亮眼。
“嘶..老大,别说,这妞看着就带劲。”
一个刀疤脸趴在树上,四处观察,看到了女人。
被叫老大的男人背靠着较粗壮的树枝,嘴里咬着根草,上半身埋在阴影里。
听到刀疤男的话,轻笑了一声,草吐了出来:“你下去跟她打一架,我赌她赢。”
刀疤男听到上半句就准备跳下去,听到后半句又默默地爬了回来。
男人仰头望了望,似乎决定了什么。
拎着刀疤男跳了下来。
我早就注意到了他俩,说话说得很大声。
终于等到他俩跳了下来,我收起短刀,双手抱胸看着他俩。
刀疤男看起来是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看着不咋聪明。
至于那个男人。
从树上下来发现他还带着面罩。
只能看到他那双眼睛。
冷若冰霜。
眼神里有种看不懂的东西,有团雾气,看向人的眼神很冷,感觉没有感情。
也对。
来这儿的人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了。
自然是冷漠无情,手上沾血。
两方人都没开口,我扫了一圈两人的状态,他们应该是个组织,不止他们俩。
我有些不耐烦了。
“干嘛。”
刀疤男自己都是懵的,偷飘着男人。
“你好,我叫闫麟,你呢?”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有些无语地开口道:“叫我001,”我又问了一次:“干嘛?”
闫麟怼了怼刀疤男,刀疤男明白了:“我叫大牙。”
我反手扯断一小节树枝,甩了过去。
闫麟没躲,树枝插在离他半毫的距离的树上。
闫麟姿态未变,神定自若地转头撤下树枝,他放在手里掂了掂。
抬眸对上我的眼睛:“你这么有敌意干嘛。”
见我丝毫未动,没有开口的意思,又道:“要么,加入我们,要么,止步于此。”
闫麟没有了刚刚的松弛感,取而代之的是杀人前的狠戾。
我听到此话扯了扯嘴角,拿出小短刀,摆好作战前的姿势。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打架很厉害,但我很享受这个过程。
大牙见状站在闫麟前面,做好防护动作。
大牙没傻到那个程度,老大的意思是想把这个女人拉进组织,不要把她伤到了。
闫麟这么说也是想吓唬吓唬眼前的女人,能毫发无伤的加入是最好的。
没想到她不按套路出牌。
闫麟低眉想了想,咂了一声:“走。”
我看到两个男人走后也松了口气,那个叫闫麟的男人不是善茬,刚刚扔的树枝就是想试探他,他没躲,不是他反应慢,是他预判到了,伤不到他。
刚刚要真打起来,谁赢还说不定。
我在路上看见了有树屋,现在又折返了回去。
女人礼貌地敲了敲门,等女人踏了进去,里面的人才意识到刚刚开门是多么愚蠢。
没过一会儿,玻璃上全是血渍,里面的人基本上都是抹脖窒息失血而死。
女人好像漏了一个,一个男人爬着往门外走去,手刚爬出门框,一只脚踩在男人上半肩,挥刀砍向脑袋,霎时,白乎乎的脑浆和血液喷洒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