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这么冰,姐姐我给你暖暖。”
“我刚得了一件紫貂貂皮,听说极其稀有,待会就让人做裘衣送给姐姐。”
“姐姐你往后不会离开我吧,你答应我的。”
宫子羽有些吃惊,宫远徵居然还有这一面?他都没和宫尚角这样亲近过,但看到宫尚角那有些黯然的神色时,不得不承认,他爽了。
正堂中,三位长老坐在上面,看着风兰栀示意她说话,看到风兰栀看向仆人,立即明白,月长老抬手让侍从们下去。
“现在,这位小姐可以说了吗?”
“当然。”
风兰栀扫视了一遍其他人,在看到宫子羽时顿住,执刃?
在看到风兰栀的视线看向宫子羽,宫远徵有些委屈,什么话也没说,将风兰栀的手轻轻甩开,走到了宫尚角身旁。
风兰栀并未察觉到什么,众人的目光着实炽热,似乎有些等不及。
风兰栀从袖口中拿出一块玉质令牌,牌面上雕刻着一副月下雪夜梅花景,背面是精致的水仙花花纹,上面赫然是一个“风”字。
三位长老看到令牌时,不免有些诧异,风氏一族极少出现,上次出现已经是百年前,要不是侍女天天送饭菜,他们还以为风氏只是一个为了唬无锋的幌子。
“我是风氏公子风兰栀。”
在听到这话,除了长老,其他人都有些吃惊,风氏很少出现,以至于让他们都以为风氏和红玉侍卫是传说。
宫远徵也不例外,虽然姐姐从小培育他,但他从来不知道她的身份,父亲还在时,父亲不让过问,父亲死后,他也不在意姐姐的身份了。
“那又怎样,就算是风氏公子,我想也没办法违抗执刃下达的命令吧?”
“哼,执刃?想必执刃还没了解自己所在的职责吧,我们风氏可以不听执刃之令,风氏的存在就是平衡权利,所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宫子羽有些噎住,不服输的开口道:“宫远徵谋害证据确凿,你有什么办法阻止!”
“执刃,你的证据未免有些苍白吧,百草萃一事,且不说贾管事是不是宫远徵的心腹,就算是,宫远徵是傻子吗如此明显的证据他处理的方式实在潦草。”
“而且,贾管事这么快就招了是为什么,你可有在他家中搜寻过物品、有看过账铺、家中情况如何、是否有亲人、有什么证据指使的人就是贾管事?”
“这些你都查过吗,看你这脸色想必是没有。”
“我是没有查,可如果贾管事没有干他为什么要招,一看就是心虚!他是医馆的人,那么和宫远徵一定有联系!”
“执刃你了解贾管事此人吗、你敢保证此人不是无锋吗、你怎知他的话一定是真的、耳听为虚,你贸然轻信他人担当的起执刃之位吗?”
“风公子,你是护定了宫远徵是吗!”
“呵,说不过我了?是发现你真的不配还是……”
“好了,此事就到此为止,都别吵了。”
看着宫子羽落下风,长老们赶忙制止风兰栀再说下去。
谁料,风兰栀根本不给长老们面子。
“怎么,长老们是看执刃落下风来制止我,刚才怎么不制止,这件事漏洞这么多,长老活了这么多年没察觉出来吗,是年纪大了糊涂了还是向着他?”
长老们明显没想到风兰栀这么不给面子,气的差点晕倒。
看着和记忆中有些偏差的风兰栀,宫远徵显然也是有些发愣的,试问往日温柔清冷的姐姐竟然和人吵起来了。
但回过神后,心里甜滋滋的,姐姐是为了他才吵起来的,他勾唇笑着。
“远徵,姐姐教过你什么?”
“当有人诬陷我时,谁质疑,谁举证。”
“我教你这些,可不是当受气包的。”
“嗯。”
宫远徵眼眶微湿,低下头看着地板,虽然有哥哥,可他还是会感到不安,只有姐姐在他身旁,他才会有一丝安心。
“希望执刃日后可不要因为他人的一句挑拨就与亲人离间,毕竟,宫门最是注重团结。”
风兰栀扭头看了一眼宫远徵,询问宫远徵是跟她走还是跟宫尚角走。
宫远徵眼中含着歉意看向宫尚角,然后牵着风兰栀的手就走了,对不起哥哥,可是他已经好久都没和姐姐在一块了。
(不太会写吵架,这都是乱编的,不要太抠细节求求了,多写了一点没用的,但是不写这我难受,所以就写了,不舍得小狗受委屈,火药味有些重,要骂就骂我吧,是我让月亮说的,不要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