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要审,也要两个人一起审。”那边宫子羽与宫尚角成对峙状态,看起来十分理直气壮。
玉衡不再管贾管事,反正不管他最后是全盘托出还是有所保留,都不可能把脏水再泼到宫远徵身上。
她直接问道:“凭什么?”
说实话,大家都有些懵逼,包括宫远徵,什么凭什么?
玉衡也不卖什么关子,“凭什么要一起审?远远是宫门正儿八经的徵宫宫主,凭什么要和一个徵宫管事一起审?一个下人的随意攀扯,远远一宫之主就要陪他一起受刑?他配吗?羽公子你配吗?”
宫尚角看着玉衡维护远徵弟弟,心下微涩,这般全心全意的偏爱与维护……
玉衡其实很不高兴,宫门作为大型封建场所,讲什么人人平等?宫远徵作为徵宫宫主,是主人,贾管事不过是徵宫的下人,把他们放在同一水平审问,这不是搞笑吗?
万一有一天哪个下人拿着所谓的证据,说执刃要害商宫宫主,他们难道要把下人和执刃放在一起审问?牢房面对面?还用同样的刑罚?要不两个人再对质对质,掰扯掰扯?看看谁讲的有理?
阶级是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必然,真正的人人平等是理想国、乌托邦,这种情况下,肯定是把贾管事关地牢审问,其他人接着查,宫远徵禁足徵宫等结果才合情合理吧?
还好这一次宫尚角没说什么贾管事用什么刑什么药,宫远徵就用什么刑什么药,不然玉衡指定喷死他。
而贾管事看到玉衡刚刚暗处的动作,瞳孔猛然一缩,面色灰白,他知道玉衡和宫唤羽都能掌控他儿子的生死,他看了一眼宫远徵和宫子羽,心下一狠。
他颤颤巍巍的求饶,“执刃饶命,长老饶命,羽公子救我啊!”
玉衡顺着他问道:“羽公子如何能救你?”
贾管事往前膝行一步,磕头道:“是、是宫子羽少爷说、说让老奴指认宫主,没说、没说要用徵宫的毒审啊!”
看,临时变卦也不是只有雾姬夫人会。
宫远徵眼睛睁大,朝宫子羽生气道:“宫子羽!”
宫子羽一脸震惊,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朝贾管事怒吼道:“你胡说!你这是栽赃陷害!”
他也要上去对贾管事动手,但是被金繁死死的拉住了。
玉衡没骨头似的倒在宫远徵怀里,被他牢牢抱住,语气可一本正经了,“羽公子与贾管事各执一词,可不能偏听偏信,两个人要审一起审!”
众人:……
“不可!”月长老出声,“子羽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他绝不是这种人!”
“难道远远不是您从小看到大的吗?刚刚羽公子说的时候,您怎么不出声?”玉衡笑意盈盈,“再说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羽公子指使的呀,多明显?怎么还不把羽公子抓起来?”
众人:……好熟悉的话。
玉衡能感觉到宫远徵的胸膛在震动,他在憋笑,而且憋的好辛苦。
宫远徵顶着所有人的目光,紧紧把玉衡抱在怀里,眉目舒朗,“玉衡……玉衡……好喜欢你……好爱你……”
她光明正大的替他出气,明目张胆的给他偏爱,他给她名正言顺的徵宫夫人之位,在众目睽睽之下说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