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萧,枯叶相互碰撞,奏出一曲悲乐
黄昏将晓榆荚的房间照得通黄,晓榆荚的影子也被它拉得细长。他手机中还放着一首叫《Fated》的英语歌。
他侧倚在沙发上,同旋律一同哼唱,音调轻缓,音色好听,但听起来让人悲伤,在其映衬下他整个人给人一种随时会消失的感觉。
"Take my hand and I won't go anywhere.
would you stay right here if I disappeaned.”
歌词大意是;牵着我手,我哪也不去,如果我消失得无影无踪,你是否会在原地等候。
如果有人会拉着我的手,我愿永远陪
伴着他,但事实上没有会拉着我,我将向着深
渊一直下坠。
晓榆荚这般想到
他无望的看着自家天花板,眼中满是迷茫与忧愁。桌上病危通知书明晃晃的如同死神递来的"邀请函".
他的脑中不停的回荡着医生的话"没找到合适脏源""作好最坏的可能吧"
"好烦啊。"
晓才愉荚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猛的蹬了一下桌子,结果是后劲太大血循环没跟上,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直接栽在沙发上。
再加上情绪波动一下变大,血液流速变快
心脏供应不及一下又抽痛起来,导致晓榆荚又从沙发上摔下来与地面来了个大拥抱。
"嘶"晓榆荚捏着自己的手臂倒吸一口凉气,隔壁的王大姨一听这声响,一下破门而入。
额。当然门没锁,所以王大姨就这么容易
的进来了
"你这孩子,又发病了?"王大姨将晓榆荚从地上拉起重新按在沙发上坐好,拍拍手后又接着说:"都告诉你别跟我客气,有需要尽管叫大姨我啊。"
按理说一个50岁的大婶应该是拖不动一个近乎成年的男人,但这不是一般的大婶,这位大婶
每天都坚持锻炼,还成功的当上了早操队的队长,战斗力爆表
"王姨麻烦您啦,我刚下摔下去时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你看看是什么倒了”
晓愉英闭上眼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王姨嘴中嘟嚷了什么他没听清,但听见纸张相互碰撞发出的沙沙声时他一下清醒了,眩晕感一下没了。
"王姨!别动我桌上的纸"
但已经来不及了,王大姨已经看到里面夹着的病危通知书了。
"您。。。您能别告诉我爸妈吗?我也是
今天才收到的,求您了,"晓榆荚双手台十,祈
求着。
"你这…这是要人命的事,怎么能不说!
你这孩于真是不分轻重!"
纵是见过大世面的大姨这下也慌了。
"你。。。我一会打电话给你爸妈你这病。医说性什么?还有多久时间?"
"不知道"晓榆荚回答着,短短三个字让两人共同沉默了许久
沒有期限的死亡远比有期限的还要恐怖,让人永远没办法知道明天和死亡谁会先来,对于死亡的恐惧永远环绕着他这种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
良久后,王大姨一脸凝重的离开了,手中的手在不知觉中攥紧了身上的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