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为什么,什么都看不见,四顾回望,只有一片漆黑,眼前渐渐出现光亮,显示了一个身影。那个人,回头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爸爸!他看到他爸爸了,他用尽所有力气,跑向了那里,他多想告诉他爸爸,不要去那个所谓的酒店,那里是个阴谋。可他跑的越快,他的爸爸消失的越快,到最后,彻底没了身影。
“爸爸…爸爸,别去。”温羲流下了眼泪,小声地呢喃着。
一旁守了一夜的江谰,不小心趴在床上睡着了,可睡的也并不安稳,听到温羲的喃喃后,就醒了。
衣领缩到衣服里,他却并没理会,但看到温羲的额头有点细汗后,不顾自己有些麻的双腿,立马起身,去厕所把毛巾打湿,站在床边,弯下腰,小心得擦拭着温羲的额头,然后轻轻把手放在温羲的额头。还好,不烫了。
昨天江谰把温羲弄到医务室时,刚巧也有一个omage发情期到了,把最后几只抑制器拿走了,只剩下了几颗零散的药,而医生在学校为温羲做了一些简单的测验,发现温羲的体质有点特殊,只能用医院的特制药才可以,没有办法,只好打车去医院了,可温羲又发烧了,反反复复的,到凌晨两点多才弄完。
要是温羲再不好,可能要打电话给他妈了,幸好不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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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谰的眼神变的暗沉起来,原本的瞳孔竖成一条直线,像瞄准猎物的老虎,直勾勾地盯着温羲,想起昨天的种种,心里几乎偏执地想,这是他的人,他的猎物,*****************************************
**************死盯着温羲的腺体,只要咬住,再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他就是他的了,想到这,江谰有点兴奋了,刚刚为了有受力点而轻轻地撑着温羲的手力道也忽然大了。
温羲是在江谰已经在距离腺体2、3厘米的时候醒的,他感到有点痛,又因为光的原因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痛。”
也是因为这声痛,江谰清醒过来,连忙站直,把放在温羲声上的手拿开,他在干什么,这是不应该的,自己不能伤害温羲,温羲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吧。
“我想喝水,我要水。”温羲缓慢地睁开眼睛,咳了几声。
“你…你等着,我去拿。”江谰回道,因为自己刚刚的行为,急忙的跑去烧水了,从始至终,没有看温羲一眼。
医院的墙还是好白啊,像他爸做完手术被推出来,宣判死亡的时候一样白,白的亮眼,可以将一个凡人的心都烧焦。
“爸爸……”温羲又想起了他做的梦,那个时候,他的爸爸肩膀宽阔,虽没有双开门的冰箱一样,可却承载了他童年最幸福的时光,他的爸爸是世界上待他最好之人,亦是最爱他之人,可却在壮年走了。
“你的水,刚烧开,有点热。”江谰好看的过分的手出现在温羲的眼前。
“谢谢啦。”温羲调整好情绪,对着江谰笑了一下。
江谰看着温羲把水喝完,又把杯子拿过去倒了一杯,温羲不好意思说自己喝的已经可以了,又喝了一杯,又去倒了一杯,无奈,温羲又喝了一杯。
到最后喝水喝撑了,实在喝不下去,温羲才连忙制止,“江谰,别倒了,我喝不完了。”
“不好意思,我去给你买早饭。”
江谰推开门,一只脚都跨了出去。
温羲本来因为想到父亲的伤感,因为江谰这番操作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无语,自己才醒,干啥事了,看都不看我一眼,“江谰,你不用去买早餐的,可以让别人送过来的。”
“那…好吧。”无奈,江谰又坐回了自己放在温羲床边的椅子上,听温羲说话。
江谰可不能走,他还想知道自己昨天是咋到医院的呢。“江谰,昨天我是怎么到医院的啊。我记得昨天我不是在厕所发情了吗?你送我来医院的吗?我妈知道吗?”
听到温羲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江谰只挑了几个代表性的,简单的回复了一下。
“那我可以出院了吗?我讨厌医院。”温羲撅了噘嘴,看向江谰,似在询问江谰的意见,实际上眼神里都透露着想听到江谰说可以出院的意愿。
看到温羲这副幼稚的表情,刚刚因为自己做出那样事情的不安,都烟消云散,放松的笑了,“不可以,医生说你的情况有点特殊,要多住几天,留院观察。”江谰用手指刮了一下温羲的鼻子,继续说“不过,多大个人了,还怕医院,真不知道你是咋选上校霸的,明明还是和以前一样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