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丞漫步走到白鹤梁的偏殿门口,这里的氛围不同于南丞的寝宫,南丞的里里外外无一不代表着主人的尊贵和权利,而白鹤梁的则截然相反,是清秀耐看型的,偏殿旁边还种植着一堆错落有致的竹子。
里面的白鹤梁还在沉睡,这个人就连睡姿都是那么的优雅,美的像是一副古典水墨画里面的美男子。
南丞此时正站在正门前透过木门的雕空中小心翼翼的朝着屋内的白鹤梁望过去,生怕白鹤梁只是在装睡,等待南丞一靠近,“突”的一下就从床榻上睁开眼,坐起身来,毕竟这个人的睡姿是在是不想已经睡着一样,若是不躺着的话,神态与打坐无二。
南丞观察了一阵子,推开木门,走了进去,南丞平常习惯穿着黑衣,与时常穿着白衣的白鹤梁正好相反,若是白鹤梁来说的话,那就是我们的孽缘连在衣服上面都能体现的出来,不愧我一看你就额头冒青筋。
睡梦中的白鹤梁似乎警惕性很低,但是明明知道南丞那个猥琐男明明什么时候都有过来的风险,那又为何连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做呢?
一点点看靠近的南丞也正在心里想到,但凡你装个什么传送的玩意儿把我传送到哪里都好,只要一发入魂别在让我有靠近你的机会,我就不会受系统的威胁来猥琐你了。
知道南丞自来熟的拉了一张椅子在白鹤梁躺着的床榻边坐下,白鹤梁都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南丞正琢磨着要怎么一边在系统的威胁下和白鹤梁的底线之上做一个权量之计的时候,塌上的水墨画美人终于舍得动了动,翻了个身,从一开始正对着白鹤梁变成了背对着白鹤梁。
南丞:“... ...”他怎么就那么不相信白鹤梁睡着了呢?
脑子缺一根筋的系统煞风景:“看啊,白鹤梁都主动翻身让你上前去操了!!你小子怎么还不赶快啊!!!”
南丞嘴角抽了抽,表面八风不动,内心早已骂了一千遍的狗日系统。
系统你也知道床上的是我既能够可可爱爱,也能够美死一个南丞,本来多么好的师徒感情啊,怎么就演变成了这样一副“猥琐师尊和他的白白嫩嫩的小徒弟”的狗血文呢?
要怪就怪那个狗比系统。
南丞不由得再度骂到。
不过话说回来,南丞还真想去摸一把自家小徒弟的脸庞,塌上的人墨发如瀑,眉眼如画,皮肤是那种白里又微微透着一些桃子粉一样的粉红色。
整个人看起来宛如人间四月风。
想到这,自己这个脸也算不上多丑的青姚派高岭之花,现在却演变成了人间行走“三分钟”热题话梗,南丞就气的不行。
就在塌上之人再度翻了身时,嘴里还肚腩着如系统让的凑近白鹤梁的南丞现处的距离也无法听清,这才意识到这有些像是做噩梦征兆。
于是南丞便撑开双手,分别按压在白鹤梁身躯的左右边,一头秀发飘逸而下,遮住了一进门就能够看清二人此时的姿势的视野,就如同连所能用极的一切都被用作他们二人偷情之事的掩盖一般,不能见光。
但事实也确实如此,作为师徒的他们...
受制于青姚派的掌门所亲自定下的法则。
此时的南丞身体微微下附,头偏了过来,用耳朵尽量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贴近声音的发出之地,想要将白鹤梁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听见。
两人此时宛如情人间的蜜语和暧昧...
但不知为何,南丞心中骤然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心有点慌慌的,南丞最后无限贴近于白鹤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