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不要走!”
“不要离开我!”
啊!于小鱼半夜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最近一直做噩梦,而且都是同一个梦,都是关于霍年的。
大概是忙案子忙得累了,两人分开以后就很少做梦了,于小鱼一直拿着工作来麻痹自己,看来得给自己放放假了。
于小鱼在系统上直接提交了休假申请,不管通不通过,也都是走个形式,她是合伙人,根本不需要通知谁。
“妈!”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于小鱼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满屋子地找。
“我钱包你放哪里了?”
那个钱包是霍年送她的,虽然有些破旧了,但是她也一直用着,里面有他们的合照。
“在这里,小鱼,这么多年了总该要放手了。”
于妈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她并不想小鱼再和霍年有什么交集,当年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从那以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恶化,一连好几年都没再见面。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把钱包给我。”
于小鱼一把抢过母亲手中的钱包,这些事情她不想让她知道,这样只会徒增烦恼。
关上房门,于小鱼把自己藏在房间里,她最近的状态有些糟糕,还是决定休假一阵子,出去走走,喘口气。
于妈看着紧闭的房门,这些年她没有在两个孩子之间看出有什么非常大的隔阂,但是再也不像从前那样谈笑着一起坐下来吃饭了,于妈知道自己的女儿性子倔,跟自己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不过她没过多插手她的事情,只要平平安安的,一切都好说。
霍年大半夜接了个急诊,早上九点才从手术室里走出来,剩下观察的后续工作由同科室的医生来接手,霍年才得到片刻的休息。
“霍年,下午有个 义诊,院长安排你去,你抓紧好好休息一下。”
“好。”
主任看着霍年这么拼命,实属心疼,但是对于医疗行业来说,从宣誓那一刻开始,个人的命运就已经捆绑在很多人的船上了,不单是为自己而活,更多的为千万个患者而活着。
霍年眼底的乌青宣告着昨晚加了个大夜班,霍年想着等义诊结束就休假几天,这些天一直连轴转,身体也是吃不消的。
于小鱼来医院见一个委托人,恰好是在霍年上班的医院住院的,医生那么忙大概率不会遇到霍年的,反正于小鱼是这样想的。
“于律师,这边请。”
“麻烦您了。”
这个委托人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者,打拼了大半辈子,发现自己的儿子竟然不是亲生的,还要妄想吞并自己亲手创下的集团。
“您好,我是靖海律所的于小鱼。”
“于律师,听说您在法庭上屡屡战胜那些刁难的案件,我只希望公司不会落到那小子的手里。”
“王老先生,资料我看过了,胜率占一半,另外一半在您所立的遗嘱里,还有打官司期间不要偷偷地见您的儿子,防止他做出对您不利的事情。”
“遗嘱?您是说我当年所立的遗嘱需要做出变动?”
“您当年所立的遗嘱是先交给您太太,而后更改为您的儿子继承,那么在遗嘱里面夹杂的那份亲子鉴定书文件,变成了至关重要的东西。”
……
三人在病房里足足聊了两个小时,管家把于小鱼送出病房后,还是忍不住说道:“于律师,老爷子没多久了,现在只担心自己的公司和在外受苦的孩子,希望您能够拿出一百分的精神来帮助他,太太走得早,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老了却发现不是自己亲生的,换做是谁都接受不了。”
“您放心,我收了该收的钱就会尽力帮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