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和雪公子坦白之后,三人的相处就越来越暧昧了,至少在小辈们面前也没有任何收敛。
雪公子阿月,阿月,我刚洗的酸果吃吗?
小屋急匆匆的跑出来一个人,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继续进行手里的动作。
月见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很容易嗜睡,雪重子在旁边看着她睡觉,眼神中透露着丝丝的宠溺和温柔。
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声响,他朝雪公子比了个手势,雪公子立马明了乖巧的静声,快步走过来。
雪公子阿月又睡着了吗?
雪重子嗯,她说自己最近总感觉很疲惫。
雪重子我想带她去找一下医师,但是她说自己就是医生,没让我去。
雪重子看着躺椅上酣睡的少女不自觉的动作让身上披着的大衣微微滑落,连忙按住了衣领,再次将它整好,老老实实的盖在少女的身上。
“她怀孕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宫远徵蹦到了他们身后。
雪重子什么?
雪公子什么!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躺椅上做着美梦的少女,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雪重子你怎么知道她怀孕了?
雪重子不可胡说,关系到宫门名誉。
雪重子目光微冷,看向宫远徵的目光透露着一丝杀意。
这孩子的来源没办法解释,要是被曝出来,月见指不定要受到什么流言蜚语。
“两位先生不是都清楚吗?”
宫远徵歪头轻笑,来历不明的两个侍卫,根本就不像是绿玉侍,而且功法也不是侍卫营的功法,多亏了父亲,不然他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他想到不久前父亲对他说的话,让他好好在这两位先生面前刷刷存在感,好像说是未来自己成年的时候有好处……
呜,会有什么好处呢?
宫远徵挺好奇的。
在宫门除了父母亲,他相处最好的便是月见了,本来慕强的他想与角宫二人结交,但是他们兄弟二人的相处氛围完全插不入一个他,索性他就放弃了,直接就和宫子羽一样待在了月见这里。
反正他的父亲只痴迷在药物上,也不管他。
雪公子你都知道是什么?
雪重子希望你如实回答。
面对两个人的压迫,宫远徵只是笑笑。
月见告诫过他,在面对强大的敌人时,要保持镇定,如同泰山般岿然不动。只有先放弃对峙的人,才是真正的失败者。
宫远徵一直都是很省心的孩子,非常听月见的话。
除了在听她的话和宫子羽那个蠢货好好相处以外,抱歉,他厌蠢。
都说血脉相亲在某些方面往往很接近。
宫远徵就完美的复刻了他父亲宫伯徵的性子,在情感方面心狠又淡薄,天生慕强且专横。
“我替她把过脉啊,好歹我也是徵宫的少主,总不可能不精通药理吧?”
宫远徵觉得他们在问什么傻问题,她找的就是这样的蠢男人吗?他严重怀疑她的目光有什么问题。
“嗜睡又嗜酸,还经常食欲不好,这不是妥妥的孕妇征兆吗?你们不会连这些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清楚吧?”
来自幼童的质疑让两个人尴尬的移开了视线。
好吧,他们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