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给自己立的人设就是不知分寸的羽宫大小姐,与执刃因为年少就分开,所以没有任何感情,恰好可以本色出演。
当面怼老东西,她可是太愿意了。
月见我何时说自己要做执刃了?乖弟弟,可别血口喷人啊。
月见我说的是这羽宫之主,姐姐心疼你每日为了羽宫和宫门,如此辛苦,想替你分担一些,你怎么能这样歹毒的想姐姐呢?
她的语调中透露出难以抑制的哽咽,鼻尖泛起一丝酸楚,眼眶微微泛红,如同潋滟的水波般酝酿着晶莹泪光。整个人的模样显得如此楚楚可怜,令人心生怜爱。
宫子羽爹爹,你怎么能欺负月姨呢?
宫鸿羽顿时噎住了,双目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他这儿子是不是眼瞎?
刚才对方怎么怼他的?他都没看见吗?
月见子羽,这不是弟弟的错,是我不该那样说的。
月见女子不能插手宫门事务,是我犯戒了,可我只是太心疼弟弟你了……
宫唤羽爹,你不该这样说月姨的,月姨也是出于好心。
金繁在旁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当事人们,他的位置算是第一吃瓜视角,所以很清楚的看到了月见的小动作,包括她掐自己大腿逼眼泪的画面。
只不过有时候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安全一点,毕竟这突然冒出来的月姨看样子就是一个难缠的人物。
若不是三位长老都坚定她的身份,她早就是执刃的重点怀疑对象了。
宫子羽就是啊,爹爹你要跟月姨道歉。
宫子羽你常年教导过我的,要尊师敬长,月姨是你的姐姐……
宫鸿羽行了,行了,我道歉,对不起。
宫鸿羽算是知道了,自家这俩儿子都是胳膊往外拐的,没一个是向着他的。
月见没关系,我知道弟弟不是有意的,是姐姐的错,我不该那样说的。
金繁听着她说话,顺便皱了皱鼻子,只觉得空气中好重的一股茶味。
月见假装难过的低下头,嘴角轻微上扬,语气委屈,带着些许自责。
等她再次抬头的时候,眼神中的得意早已被伤心盖过。
宫子羽小跑着扑进她的怀里,抱着她的腰撒娇安慰道。
宫子羽姨姨别难过,子羽让爹爹给你道歉了,我以后绝对不让爹爹欺负你。
宫子羽哥哥也是,对吧?
宫唤羽是的,月姨
宫唤羽看见她眼框中的泪珠,心下一软,又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弟弟,点头轻声说道。
月见谢谢子羽和唤羽了,我没事的,本来也没奢求着弟弟理解我。
月见闷声说道,眼中的失落不是假的。
然而在这关键时刻,宫鸿羽即将入网之时,月见却捕捉到了一股清幽的莲香。这香气浓郁而独特,还夹杂着雪水消融时那淡淡的清新气息。
她心下一乱,只想连忙结束这场由她编写的戏剧。
月见弯腰轻轻的摸了摸宫子羽的脑袋,无奈的笑中夹杂的些许苦涩。
月见不要难为你爹爹,我们许久未见,关系生疏也是正常的。
这话听的宫鸿羽都要替她拍手鼓掌了,要不是他从记事起的记忆都牢牢计着,还真要以为自己有一个体弱多病,久居后山的胞姐呢。
月见这是我们大人的事,你们小孩子就不要掺和进来了,知道了吗?
月见好了,你们继续练习吧。
月见月姨和你们爹爹有话要说。
面对阿兰的孩子,月见真的是越看越觉得他可爱,尤其是糯糯的叫自己姨姨的时候。
宫子羽那好吧,要是爹爹欺负你的话,一定要跟子羽说。
跟他说有什么用?
月见表面露出了无奈的笑,心里是直接乐翻了天。
看吧,就连侄儿都是无条件站她这一边的。
最后,金繁和宫唤羽拖着一脸担忧的宫子羽往一旁练习,而金繁负责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