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亲过嘴了”

蜻蜓点水般的一瞬间。

水静的脸颊泛红，她支吾道：“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挺享受的。”流深鬼使神差般转过身，没有厚着脸皮继续调戏她，“我出去等你。”

水静的心跳声异常清晰，仿佛触感还在心间萦绕。她走进试衣间换衣服，将假发摘掉。

流深就站在门口等待，他后悔刚刚怎么就没忍住亲了上去。

水静走出来时怀里捧着花，她走到流深面前问：“成枫把蔚然叫走了？”

流深点头：“想吃什么？”

“不吃，我回家了。”水静经过刚刚那一出难以面对他，急匆匆走出去。

流深觉得这个时候不清不楚，不能让她走，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

蔚然过来的时候成枫已经到了，他站在一旁点着烟，熟悉的火光忽明忽灭，她像是食髓知味般，向他靠近。

感受到女孩在一步一步向他走近，成枫回头，掐灭了烟。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一言不发。

或许是这段时间的冷漠让两人的距离如隔一条鸿沟，难以跨越，一时间彼此交汇，便没有了语言。

蔚然看着他出声问：“还喜欢我吗？成枫。”

成枫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他看得见她白皙的皮肤，看得见她殷红的嘴唇，看得见她瞳孔里倒印着他的模样。他好想，她的眼睛里全是他。

“还喜欢吗？”蔚然又问了一遍。倘若答案是不喜欢，她便慢慢消化自己的情绪，倘若喜欢，她今天就要把话向他说明。

成枫的手攥成了拳头，他想放手，告诉她他不喜欢，可话到嘴边，又是怎样都说不出口。

蔚然靠近他，伸出手轻轻抱住他的腰。

成枫感觉的到女生的心跳，她的手握住了他的拳头，将它慢慢舒展，紧紧握住。

胸前一片湿润，耳边蔚然呜咽着：“你怎么这么讨厌。”

成枫抱住她，任凭她说着她讨厌他。换做是我，我也讨厌自己。

“喜欢的，还喜欢你。”

蔚然听见他的声音，她哭着控诉：“喜欢我离我那么远，喜欢我就放任流深抱我，喜欢我还对我说狠话，你真的很讨厌……”

“你呢？”

“我不喜欢你我还来找你干什么。”

成枫把人带到一边，用指腹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他问：“你不是选了纪川泽吗。”

“他是我的朋友啊。”蔚然眼眶里蓄着泪水看着他，“你就因为这个气我这么长时间。”

“对不起。我不会干涉你交朋友了，你选我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我喜欢的本来就是你，这为什么要选择？”蔚然不理解他为什么总让自己选，这根本没有意义。

成枫靠着她的肩，感受着她的体温。

水静有点生气，她转过去道：“能不能别跟我了！你真的很无聊。”

流深索性不跟着她，而是站在她的旁边：“这就不算跟着你。”

“你干什么？”

流深心里很紧张，但还是笑着看她：“我们是不是亲过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