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宫远徴意识才渐渐回笼。
此时屋内一片黑暗,只有墙角微弱的烛光带来一丝光亮。
他下意识揽住怀中的娇躯,脸蛋也自然地凑上前蹭了蹭。
嗯…?!
就算不用睁眼,他嗅着这熟悉的香味也能知道是谁。
只是,自己居然没察觉到?
果然是近日来太累了才睡沉了。
他满足地抱着怀里的宝贝,忍不住用鼻尖去轻嗅那芬芳,呼出的热气让怀中人有所觉察。
长长的睫羽轻颤着,那双潋滟的眸子还未睁开,软糯的嗓音甚至还带着睡意,悠悠地传入他的耳朵。
溪月远徴哥哥…
宫远徴嗯?
溪月我好想你啊…
鼻尖都是熟悉的药草香,她忍不住用小脸蹭乱了衣襟,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带着胸膛微微震动。
宫远徴让哥哥亲亲…
脸颊被握住,炙热的吻来势汹汹落在柔软的唇瓣上。
女孩乖乖地承受着,甚至还含住下唇轻轻啃咬。
宫远徴的眸子瞬间变得幽暗,搭在腰间的手也轻轻摩挲着。
太细了,每次都害怕一用力就要折坏了,可是看着那双含着水的眸子,又恶劣地想狠狠欺负她。
最好是哭出来才好。
溪月哥哥…
溪月看不见了…
额头用来装饰的抹额已经被取下遮住了漂亮的眼睛。
甜美的小蛋糕就等着主人前来品尝。
宫远徴愈发兴奋了。
炙热的手掌轻触肌肤,所至之处带起阵阵颤栗。
溪月呜…
溪月哥哥!
女孩被欺负得呜咽出声,声音像猫儿一样挠得他心痒痒。
宫远徴叫我什么?
溪月……
溪月夫,夫君…
宫远徴娘子真乖…
宫远徴夫君这就来帮你…
……
年轻人,偶尔熬熬夜也是正常的。
宫尚角来敲门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溪月伸手一摸,枕边已然是一片凉意。
看来勤奋的徴宫主人已经起床了。
宫尚角只是意思性地敲了敲门,他知道宫远徴已经不在徴宫了。
宫尚角饿了吧?
宫尚角起来用点早膳。
自从溪月入住徴宫后,这服侍人的活,他是越做越顺手了。
溪月不想起…
溪月哥哥,腰有点酸…
她伸出白嫩的手臂拽着男人精致的衣角。
饿过头了,现在也没有什么胃口,她只想休息。
唉…
男人轻叹一声,无奈地坐在床边,把人带被捞进怀里,大掌轻柔地按摩着娇嫩的肌肤。
这一套流程他已经很熟练了。
女孩舒服地眼睛都眯起来了。
谁能想到凶名在外的角宫主人居然能这么温柔体贴。
宫尚角又睡了?
男人眉一挑,心想难道自己这么没有存在感?
坏心眼地在那柔软上捏了一下,瞬间引起女孩轻呼。
身子也颤抖了一下。
溪月哥哥!
溪月你又欺负我!
宫尚角怎么欺负你了?
溪月就是,就是…
女孩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半天,只引得男人眼中笑意渐浓。
宫尚角是这样呢?
宫尚角还是这样…
他凑近女孩,手上动作却不停,惹得溪月伸手去抓他。
溪月坏哥哥!
溪月就会欺负我…
女孩含着泪,软绵绵地告状着眼前这个恶劣的男人。
宫尚角哥哥向你道歉。
宫尚角都怪我们溪月真的太乖了,忍不住就想欺负你。
……?
女孩控诉的眼神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这么恶劣的人居然会是冷酷的角宫主人。
她哼了一声,不服输地凑上去咬住那抹碍眼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