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折磨人的药效过去,上官浅慢慢恢复了理智。
她有些心疼,也带着些隐秘的欢喜。
上官浅对不起…
上官浅我,我真的控制不了…
她轻轻拭去女孩脸上残留的泪珠,难过、懊悔的神情倒是让溪月没有那么抗拒了。
溪月那,那你现在好了吗?
上官浅好了,都好了!
上官浅别哭了,我心疼。
她是真的心疼。
但直白的话却让女孩眼神慌乱,不由地低下头。
上官浅看在眼里,心里密密麻麻地疼。
……
直到女孩离开,这才收回自己不舍的目光。
也是经过此事,她终于做出了决定。
——
这边在云为衫因半月之蝇想到了助宫子羽完成试炼的办法,于是下山为他配置至寒之毒。
在医馆她遇上了宫远徴。
宫远徴云为衫?
宫远徴你来做什么?
云为衫徴公子,我来为执刃大人配置安神药。
宫远徴执刃大人?
宫远徴哼!
宫远徴你配置的分明是毒药!
宫远徴难道你想毒死宫子羽?!
宫远徴看上去有些兴奋。
云为衫徴公子误会了,这就是安神药。
宫远徴你还想骗过我?
宫远徴快说!
宫远徴你要用毒药做什么?!
出鞘的利刃横在雪白的脖颈间,宫远徴微笑着看着云为衫。
只是云为衫心里承受能力实在太好,并没有露出他想看到的表情。
于是他又想了另一个法子。
宫远徴这是带有剧毒的蛊虫,如果你要是说谎了,轻轻一口,便叫你七窍流血,毒发身亡!
宫远徴要不要试试?
配上兴奋的表情,任何人看了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心理变态。
云为衫还未回答,另一道清亮的声音却先传来。
溪月远徴哥哥?
溪月你又在吓唬谁?
宫远徴…
宫远徴无奈地收回手。
云为衫冲他轻轻笑了下。
虽然是很正常的微笑,但宫远徴却觉得这女人在嘲笑他。
宫远徴哼!
宫远徴你给我等着!
刚放下狠话,转头看见溪月,火速柔和了眼眸。
宫远徴你怎么来了?
宫远徴身体不舒服吗?
溪月…
溪月被虫子咬了,想拿点药膏。
女孩顿了下,轻声回答道。
宫远徴我看看?
宫远徴一急,下意识地就要上手查看伤口,却被溪月握住了手。
溪月远徴哥哥,云姑娘还在这里呢!
……
差点忘了这还有个人。
宫远徴表情不是很好地看了云为衫一眼,随即就着女孩拉着他的动作,反握回去。
云为衫原本盯着女孩的视线渐渐转移到两人交握的手上。
真碍眼!
她想。
溪月云姑娘身体不适吗?
云为衫没有,我来为执刃大人调制安神茶。
溪月子羽哥哥试炼情况还好吗?
云为衫还不错。
子羽哥哥…?
在场的两人表情不是很好。
云为衫我该回去了,先告退了。
溪月好,云姑娘慢走,小心路。
云为衫冲她温柔一笑。
转过身眼神却沉了下来。
云姑娘…?
为何单单对我这么陌生呢?
……
云为衫离开了,医馆里又剩下两人。
宫远徴子羽哥哥?
宫远徴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亲密了?
溪月…
宫远徴吃醋了。
宫子羽怎么配和他一样的称呼!
溪月他还不是执刃,又比我年长,叫子羽哥哥不是很正常吗?
宫远徴这怎么能算正常?!
宫远徴你叫我远徴哥哥,叫他子羽哥哥,我在你心里和他一个地位吗?!
此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
糟了,说太快了,怎么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宫远徴懊恼地别过脸,只是手还是不舍得松开。
溪月哦~
溪月我知道了~
溪月原来我们远徴少爷吃醋了呀!
女孩狡黠一笑,拉着手绕到傲娇少爷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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