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在贾管事房间里寻出无锋令牌,于是宫远徴便洗脱了嫌疑。
溪月得知此消息后兴冲冲地跑去地牢要接宫远徴回来。
宫尚角摇摇头,无奈一笑,带上自己的披风跟在后边。
溪月远徴哥哥!
宫远徴溪月!
宫远徴哥哥!
对于最亲近的两人来接自己这件事,宫远徴笑开了花。
小炮仗似的撞入怀里,女孩紧紧抱着少年人的腰。
宫远徴哎哟~
宫远徴轻呼出声。
溪月怎么了远徴哥哥?
溪月你受伤了吗?!
宫远徴没有。
溪月那你为什么…
宫远徴笑着看她。
女孩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溪月好啊你,宫远徴!
溪月我担心你这么久,你居然一见面就逗我!
溪月不理你了!
玩大发了!居然把人惹生气了。
宫远徴别生气嘛,好溪月~
宫远徴我不会说话,你打我吧!
宫远徴拉过少女的小手就要往自己脸上呼,却被一把挣开。
溪月哼!
溪月谁要理你呀!
溪月看来远徴少爷在地牢里过得很舒坦呢!
溪月角哥哥,我们走,不理他!
溪月一把搂住宫尚角的胳膊,拉着他转头就走。
宫远徴诶,等等我呀!
宫远徴不甘示弱地牵住女孩的手。
柔软的小手挣了两下没挣开,便由着他牵着。
——
角宫门口,上官浅正在等着人回来。
远远的,看见三个身影。
娇小的少女两只手臂挽着两人,借着男人的身高把自己挂在两人中间。
更神奇的是,就连平时冷厉的角宫主人都一脸笑意。
上官浅(她看起来真的很开心啊…)
上官浅不免想到一个她一直逃避的问题。
如果她和云为衫、无名真的得手了,无锋攻入宫门,溪月该怎么办?
无锋一定不会放过宫门中人的。
只是想着这个可能性,她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一方面她又有点纠结。
万一首领知道了,自己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难道这些年的努力要毁于一旦吗?
上官浅不甘心。
——
作者君时间线有点乱了,大家将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