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宫远徵被押着,盼兮顾不得自己,上前推搡金繁,金繁哪敢动她,只能堪堪松手。
盼兮远徵,你没事吧?
她急切的想替宫远徵松开束缚,可云为衫哪里准,若让他挣脱开,今夜的事定会彻底暴露。
她不顾宫子羽的怒视,上前一把拽住盼兮,使她挣脱不开。
宫远徵怒视着云为衫。
宫远徵给我放开她,否则让你不得好死。
盼兮也有些恼了。
盼兮你放开我,我说了没听见你们的谈话。
云为衫我会放了你,但不是现在。
一旁,宫子羽恨铁不成钢的看向金繁,早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宫子羽到底怎么回事?
金繁刚才我撞见宫远徵在屋檐上偷听,他说要去告发月长老和云为衫私下勾结……我不得已才……
金繁话未说完,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有人要硬闯羽宫。不用想,定是宫尚角无疑。
宫远徵森然一笑,突然抬起头大喊。
宫远徵哥……
宫子羽吓得急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巴,而后把一块丝巾塞到他嘴里。宫远徵喊不出声,但他脸上始终带着狰狞的冷笑,他知道,宫尚角马上就能找到他们。
宫子羽不住的焦虑,忍不住问。
宫子羽现在怎么办?
云为衫指了指里屋。
云为衫先把他们藏起来吧。
宫子羽万一他弄出点动静,立刻就会暴露。月长老,你那有没有什么吃了会昏睡的药啊,给他来一点。
宫子羽自己都没意识到,如今的他已经开始在替云为衫隐瞒。
月公子谁会随身带那种药?
宫子羽不甘心。
宫子羽那你会点穴吗?
月公子摇摇头。
月公子我只会医术和刀法,不会点穴。
此时,云为衫突然上前,抬手飞快地在宫远徵身上点了几处穴道,而后不忘落下盼兮。宫子羽在惊诧了一秒,试探性取下宫远徵嘴里的丝巾,发现他除了干瞪眼,确实无法在发出任何声音,也无法再动弹,不由松了口气。
他看了一脸怒意的盼兮一眼,蹉跎的看向云为衫。
宫子羽盼兮就不必了吧。
云为衫你能保证她不会向宫尚角暴露身份吗?
宫子羽咽了咽唾沫。当然不能,可盼兮的眼神实在令他心虚。
云为衫别犹豫了,他就快闯进来了。
逼不得已,宫子羽只能道了句「抱歉」 然后将她与宫远徵藏进了里屋的柜子里。
很快,宫尚角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暴怒之气加上深厚内力,使对立的所有侍卫都心怀恐惧,举手挥袖之间,一众拦截侍卫纷纷被瞬间击飞出去。
他脸色铁青来到门前,抬起一脚,猛地踹开屋门。
屋内,宫子羽和月长老坐着饮茶,金繁和云为衫站在一旁。
宫尚角一脸寒霜。
宫尚角远徵人呢?
宫子羽笑着反问。
宫子羽他不是一向和你形影不离吗?你怎么会到羽宫来找他,真是奇怪。
柜子里,宫远徵透过缝隙看着宫尚角,想出声却无能为力,也无法动弹。
宫尚角环视一圈,危险的眯起眼睛。
宫尚角我听到了远徵弟弟的响箭,他定是遇见了危险。响箭就是在这里发出的。
宫子羽在宫尚角犀利目光的扫射下有点发慌,但他依旧故作镇定。
宫子羽是吗?那你看我这里有吗?
宫尚角沉默,确实,他在宫子羽的眼里没看看到任何破绽,宫子羽果然成长了不少。
他转而看向月公子。
宫尚角那月长老为何在此?
月公子羽公子练习斩月三式的时候有些不解之处,派人问我。我觉得说不清楚,便直接过来了。
他垂下眼帘,冷冷一笑。
宫尚角哦?来云为衫的房间解惑?
云为衫瞬间呼吸一滞,下意识看向宫子羽。
宫尚角的目光如鹰隼,让她忍不住汗毛倒竖。
宫子羽我……刚好在此?不行吗?
宫尚角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