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像是来了兴致一般,继续说道:“恐怕不是不会做,而是没这个脑子做吧。只是无意间,想必也透露了不少吧。”
宫子羽原本都还没反应过来紫衣就是大名鼎鼎的司徒红之事,他也不敢相信,此时听到宫远徵这样说:感觉气血上涌:“你在乱说什么,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冤枉了紫衣。”
容嫣对宫子羽的脑子感到疑惑,他到底怎么长这么大的:“羽公子,动动你的脑子,你不相信我和远徵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反而相信一个欺骗你的无锋细作,你脑子里装的是稻草吗?我和远徵没事冤枉一个紫衣做什么?”
宫远徵抱起手臂,不紧不慢道:“谁不知道羽公子最擅长之事是寻花问柳,让他动脑子,这不是个笑话吗?”
“你说谁是笑话?”宫子羽暴怒,对宫远徵出手,然宫远徵眼明手快,手腕挡下了宫子羽的掌击。两人谁也没有让着彼此,继续出招。
一时间大殿上两人大打出手,只有衣袖破空的风声。
“住手!”长老们发出呵斥。
月长老对向宫尚角说:“大殿之上公然斗殴,尚角,你就任由你的弟弟胡闹吗?”
宫尚角闪身到两人中间,他内力浑厚,两人当即被隔开。宫尚角抬起手,正要给了宫远徵一耳光,容嫣不经意地将宫远徵护在自己身后:“尚角哥哥,阿徵又没有说错,而且是宫子羽先动手的。”
宫远徵站在容嫣身后讨饶的朝宫尚角笑笑:“哥哥,本来就是宫子羽不对,我们辛辛苦苦抓了无锋刺客,宫子羽还乱说话,冤枉我们。”
宫尚角本来也不想打自己的弟弟,有了正当理由,他收回手。
宫子羽又在那里言语挑衅:“我先动手又怎样?宫尚角敢打我吗?”
宫尚角本已停下,可他停了一秒,下个瞬间,见宫子羽双目怒视,说出这话,宫尚角本已停住的手掌一耳光毫不犹豫地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在空旷的大殿上尤为响亮。
宫子羽被打蒙了,耻辱、羞愤瞬间涌上心头,他呆立当场。
宫远徵站在容嫣和宫尚角身后,幸灾乐祸地看着被激怒的宫子羽。
花长老拍案而起,气得发抖:“够了!实在是荒唐!”
宫尚角教训两人:“你们平时蔑视家规、无法无天也就算了,今日三位长老在场,你们也敢公然动手。宫远徵还未成年,莽撞无知,但他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他转过头去,目光冷淡如冰,“但是你,宫子羽,你做为羽宫宫主,却对自己的家人动手,你能力、德性一样都不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担得起这个位子?你对得起你父亲吗?”
宫子羽漆黑的眼瞳里都是怒火,宫尚角说得义正词严,但宫子羽听来只有冰冷的嘲弄。
宫尚角冷哼一声:“收收你的眼神,没事多看看书,练练功,而不是在这里胡乱攀咬家人。”
长老们也叹了口气,谁也没想到先执刃那么早死,还是宫唤羽害的,如何羽宫只剩下一个宫子羽,却半点没有他父亲的样子,实在是难当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