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侍卫拉起郑南衣将她带往地牢,而其余的侍卫则带着新娘们前往女客院落。
宫唤羽“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宫远徵“少主,我也是为了救子羽哥哥心切,膝下穴位连通手肘,手肘发麻的情况下子羽哥哥应该安然无事的,而且子羽哥哥设局心切,我不能白费了他的苦心,这不是抓到了吗?”
宫子羽听完,愤愤反驳道。
宫子羽“胡说!你刚才明明对我下了杀手!”
此事宫子羽确实过于冲动,宫唤羽也不好太过于问责宫远徵,只能出声嘱咐。
宫唤羽“远徵弟弟,下次不要这么莽撞。”
宫远徵“是,少主。”
宫远徵不经意瞥见前方拐角处闪过一个身影,他眼眸幽深,朝宫唤羽行礼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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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皎洁,清风徐徐。
两道身影在宫门内她跑他追,速度不相上下,雪澜汐抿了抿唇有些无奈,她就看了场戏而已,结果却被宫远徵给缠上了。
见她似乎过于熟悉宫门地形,宫远徵眉头一皱,这个人他必须逮到!
三枚暗器飞出,雪澜汐闪身躲过,两人停下身面面相觑,见她戴着面纱看不清样貌,可那双眼睛却过于熟悉,宫远徵声音低沉。
宫远徵“你到底是何人?”
雪澜汐摘下腰间的令牌丢给宫远徵。
雪澜汐“保管好我的令牌,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宫远徵看着手里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雪”字,他抬眸正想说话,结果那人早已没了身影,只有一阵雪花在原地拂过。
既是后山的人那便不是细作,想到她刚刚的话,宫远徵将令牌收起,还会来找他是吗,那他便耐心等待,总会知道她到底是谁。
回到徵宫后,宫远徵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后便前往地牢,一路上畅通无阻。
牢内,郑南衣脸色苍白,下巴还有些许血迹,就这么被吊在架子上,双手被铁铐勒出血痕,身上的伤更是疼的厉害,原本穿的嫁衣早已脏乱不堪。
她抬头就见宫远徵手背在身后迎着光走来,明明长着一副无害的脸却浑身散发着狠厉,眼眸清冷,盛气凌人。
宫远徵“有人来过了...”
注意到桌上有被动过的痕迹,宫远徵先是一愣,随即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宫远徵“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就分为这四个等级,就你的能力和身手而言,估计是最低的魑吧?”
宫远徵的话伤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极强,郑南衣抬头一脸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宫远徵“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就派了一个魑,派你来送死吗?”
郑南衣“我们无锋的人,不怕死。”
宫远徵“哦?”
宫远徵“是,很多人都不怕死。”
宫远徵将毒酒倒进瓷碗,缓缓来到她面前,接着说道。
宫远徵“但那只是因为有时候活着比死可怕多了。”
郑南衣“你就是他们口中善用毒的宫远徵吧,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喝你的毒酒。”
宫远徵“这杯毒酒...”
宫远徵“不需要你喝也可以的。”
说完,宫远徵嘴角逐渐上扬,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毒酒倒进郑南衣的衣领中,瞬间一股热气冒出,郑南衣痛苦闷哼出声,死死强撑着毒酒腐蚀她的皮肉带来的强烈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