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宗山门外,人郡拥挤,十分喧闹,犹如一粒粒尘沙,渺小而又存在。
林风跟随百小小来到主席位上,各峰长老在安静坐着座位上,而中间则是刘踏。
“林长老,你来了。”
感受到林风得到来刘踏侧目对着坐在身旁的林风说道,可下一秒眼中却是闪出愕然之色。
“没想到林长老这么快便已突破命宫之境,恭喜恭喜。”
听到刘踏话声,众峰峰主眉头轻挑,齐刷刷望向林风。
“想不到林长老年纪轻轻就已是命宫境高手,我看不如让林长老当选大长老,掌管长老阁。”玄元峰主高中说道。
长老阁是青莲宗众长老之地,其中共有5位彼岸境中期的宗门长老,而各峰峰主均是彼岸境巅峰。
“这不好吧?我入宗才仅仅一个月罢了。”林风委婉拒绝,这管人可是很消耗精力和时间的。
“林长老不必谦虚,你虽入宗不久但我等一看你便是一位心性纯良之辈,且除宗主外,也只有你有这个资格。”地元峰主笑脸开口道。
林风沉默,这毕竟自己是入宗的,也没有多久,这些人应该是怕自己危害他们所以想出这个方式。
“林长老,你就答应吧,长老阁却时需要一个强者来管制了,放心我们会额外给你资源不会拖累你的修行。”刘踏开口道。
林风无奈点头答应,身处他人家,受制于人啊。
这档子事算是完了,随即他们便观赏入宗弟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资质什么的。
青莲宗入宗测验共有三关,第一关:测资质,第二关测心性,第三关测能力和决心。
很多人都倒在了第一关的资质下,但天资固然重要,但后面的两关才是重点,不过很多人在第一关不行后便自行退出。
在主席台上的众峰主,都你一言我一言否或是哪个测试者怎么样怎么样。
很快就到了最后一次测验,最后一个是测决心,那是一个巨大万长的石梯,测试着则是要一步一步走上去,直至终点。
不过石梯有重力加持总共有一百阶,且要在落日前爬到。
“我一定,一定要……成为修仙者!”
有一位普通少年,艰难的一步一步往上走着,尽管他此时已被石梯而有的重力压得直不起来。
一步,二步,三步,在第三步,也是在石梯的第七十八个后,他承受不住重力,双腿跪了下来,身体匍匐着。
“不,不行了吗?可我不甘心!我就算是爬,也要爬上去。”
少年已是到达极限,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还在爬。
本还在打瞌睡的林风醒了过来,眼睛直直看着少年,眼中有了一丝认可和兴奋。
不知多久,少年爬了上来,他起不了身但艰难开口寻问,自己是否成为入门。
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太阳早已开始落下,那个少年,他失败了,彻底与修仙无缘了。
“为什么,为什么!?”
少年气愤的用那双已瘫软的手,重重锤击地面,狠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
“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奈何天赋差,测试也没有通过。”百小小叹息
测试长老还是其他两位峰主已是叹息,这便是现实!
“那可不一定。”林风久违的站起了身,直接过到少年跟前。
“骚年,你想修仙吗?”
少年闻声抬头而去,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穿着青衫的少年,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大小。
“吾乃林风,青莲宗长老,今看你意志坚定特破例收你为徒,你可愿?”
林风这一番话不仅震惊了少年也震惊了众人特别是几位峰主。
少年身体发颤,微微问道:“您,真的要收我为徒?”
林风点头。
砰砰砰,林风点头的瞬间少年直接快速连磕三个响头,随后望向林风。
“徒儿,二狗子,参见师父。”
林风摇摇头,蹲下身看着二狗子道:“此后,你便性司空,名叫离歌,你就名司空离歌,还有,不是叫师父而是师尊。”
“是!徒儿以后就叫司空离歌。”
林风欣慰扶了起来,拍了拍膝盖和肩膀上的灰尘。
众人难以置信,都在想这位林长老是不是疯了?居然收这位天资凡品一阶的普通人为弟子,还是长老亲传。
天资划分:凡品,灵品,玄品,地品,天品,圣品,帝品,每个品级从小到大都分一至九阶。
“林长老,你确定要收这位凡品一阶的弟子为徒?”刘踏来到了林风面前问道。
“林长老,你可是命宫境大能与宗主其肩,还是管制长老阁的长老之首,如今仅收这位弟子为徒?”
几位峰主很不理解,就连身为宗主的刘踏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收一位凡品一阶弟子为徒。
管制长老阁?!众长老之首!
弟子们都目瞪口呆,没什么眼前这位青衫长老的含金量居然这么大!
“长老!您是不是搞错了,你实力身份尊贵怎会收他为徒,我和二狗……司空离歌同地而来,他也没有过人之处。”
有一位弟子暴跳得跑到林风面前说道,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自己可是玄品七阶为什么不收我?
林风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天资固然重要,但心性,决心和坚持却是更重,而且在他身上我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这一番话一出全场寂静,在也没有了问话了。
“诸位,我等之途,除出修行更重要是寻回自己,林风告辞!”林风温柔摸了下司空离歌的头便带着他,坐上玄鸟兽离去。
只剩下全场众人自己审视自己当初的决心和理念。
“好一个林风,不愧是收服大玄鸟兽,如此年轻就是命宫之人。”刘踏心中暗叹,这番话倒是让刘踏有了几分感悟,距离大能又近了一步。
带着司空离歌回到洞府中,林风盘腿坐在床上,郑重道:“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第一位弟子,你要遵守后门规,好好修行,我会将我知亲囊相受。”
司空离歌再一次跪了一下,磕了个头道“徒儿紧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