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忆恢复的第一件事就是阻止我再婚,是不是太无理了些,我想对于你们秦家,我已经没有任何亏欠了,你没有任何权利去阻止这件事。
况且我和东怀已经领证了,婚礼,你参加,我自然欢迎,你不来,我也,没意见。”
故岚看着林东怀嘴角的淤青,烦躁道。
秦钰北看着故岚护着林东怀的样子,心里更气了:“你选谁都可以为什么非得是他,你明明知道他对你……”
“住口,他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告诉我,作为一个成年人,我希望你最少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给彼此留个台面。”
“砰”,门又被撞开。
助理为难:“故总,我拦不住。”
故岚内心:【真的,今天都是一言不合就踹门的,真的很没有礼貌,请问你们设定游戏人物形象的时候,没有考虑到人设的差异化吗,这感觉都是有暴力倾向的。】
十六嗑着电子瓜子:【母鸡啊,我也觉得,我看了你说正常文学之后,这踢门这点,确实很令人无语,我会进行反馈的,让他们加强一下人设的构建。】
故岚交代“”“没事,把门带上,泡壶茶进来。”
故岚的视线看向那道门,总觉得又必要将这道门替换成最结实的。
“你不好好在做你的导师,来干什么,还有秦岁岁,你应该在国外,你们最好都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这次进来的是秦岁安和秦岁岁,两个人都是满脸控诉的模样。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不会和你们解释的,结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故岚继续坐下,接着吃自己的午饭。
林东怀则是给故岚接着剥虾。
全当他们兄妹三人不存在。
十六:【好尬,这气氛好诡异,我的感觉我的脚趾会有一个大工程,很快就会建造出一套梦幻城堡的,你不说点什么吗?】
故岚心底赞同:【确实尴尬,但是那又如何,又不是我让他们来的,等着吧,其他的人也在路上了。】
故岚所想的没错,今天婚期公布之后,她和林东怀的手机响个不停,烦的故岚直接将手机设成免打扰模式。
“我想你们来的目的都一样,那我就不再解释了,我就一句话,这婚已经结了。”
故岚索性直接说明白。
十六:【他们或许是已经习惯了你的好,现在这份好有了限制,甚至是变成别人的专属,心里肯定会不满,现在对你的爱意值都有下降的趋势,你还是控制一下这个局面。】
故岚:【不用,会涨的,还有我希望你们最好给我一个解释,秦屿东是借尸还魂了?】
十六疑惑:【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他不就是一个你早亡白月光,怎么回事?】
故岚心底冷笑:【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这游戏是在随时调整的,可以狗血,秦屿东已经只剩尸骨,现在突然出现的人,是诈尸,还是这一阶段的游戏其实是玄幻狗血向,离谱的妈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十六看着在门口出现的秦屿东发出尖叫:【我一定是程序出问题了,借尸还魂了,一定是鬼,宿主快跑!】
故岚:【……说真的 ,你没有脑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去问技术部这是怎么回事,是想让我崩人物形象,让游戏剧情偏离?】
十六:【好的,我马上去问。】
“阿岚,我回来了。”
男人的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和记忆中的形象分毫不差。
故岚听到声音,抬头,眼里满是讶异,因为他的声音立刻就起身,已经踏出去的步子忽然顿了顿:“今天还真是热闹,连死人都凑热闹,一定是我眼花了。”
林东怀的眉头紧皱,看着眼前的“秦屿东”,保持十二分的怀疑,他可以肯定这一定不是秦屿东,哪怕长相和神态和秦屿东一样,也不是秦屿东。
同样的其他的人也是如此,或多或少的都是怀疑的态度。
秦屿东看着愣住的几人,笑了笑,走上前:“怎么,你们都不信,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故岚阻止:“不要上前,不要靠近了,就站在那里。”
故岚觉得自己身子忍不住发抖,心里泛着恶心,脑子混沌,压着胸口:“不是,这不是,东怀,把他们赶出去,都赶出去。”
林东怀直接拨了内线,让保安把人都请出去了。
故岚靠在林东怀的怀里,难受的喘气:“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从头至尾都是骗局,真傻,我真傻。”
林东怀给故岚顺气:“别想了,你先缓一缓,我带你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情我会让查清楚的,如果他真的是秦屿东,你要和他在一起,我会推出的。”
故岚摇头:“不可能,根本就不是他,我亲眼看着他死在我面前,这个人一定是假的,就算演得再天衣无缝也不是他,你相信我,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故岚明明很笃定,可以脸上的泪痕足以说明她此刻心里的慌乱,在怀疑和相信之间游离。
林东怀心里也难受,用最和缓的语气安慰故岚:“你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这件事还没有定论,不要着急,看秦钰北的反应,也是才见到‘秦屿东’这个人,这就说明,不是他们安排的,这可能就是故意用来试探你的,所以一定要稳住心态,不要自乱阵脚。
想想这件事背后的动机,慢慢的平复呼吸,不要让情绪左右你的判断。”
他在冬天死去,又在某个冬天复活,一场荒诞的戏剧,风雪中夹杂着迷雾,企图迷惑住入戏之人,可惜,自始至终,她就不是会被感情所束缚的人。
她爱他,但是不代表为了他就失去自我,她是她自己,她每时每刻的怀念,不仅仅是对已亡的他眷恋,还是一种对爱情的祭奠,警醒自己永远都不要这么傻,为了所谓的‘爱情’失去自己的生命。
不论是云岚,还是‘故岚’都不会相信那种,他(她)死在什么最爱的时候,悔恨什么事没为那个最爱的人做到,因而颓废自我,凄惨的过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