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跟任何一章都没有什么连接的地方,就是我有一天突然心情不好,灵感来了写的,但是跟自己后来写的对不上,所以就插入了进来。
前提背景是宫远徵一心在研制更厉害的毒药和兼顾练武时,来宫门学医的沈墨用了些手段,让许多人以为她与宫远徵心心相惜,他们才是最相配的。
彼时谢姑娘心中自卑,又看宫远徵很忙,不想因为这些事打扰他,加上病刚痊愈,心中忧思甚多,积攒在一起有了怨气,便不想同宫远徵好好说话,俩人都不愿意主动开口,最终莫名其妙冷战数日,直到宫远徵终于忍不住,追上去询问事情的缘由。
“站在那,别过来。”
宫远徵刚想走过去,谢非晚便察觉到了。
她捡起剑,再次把人捅了个对半穿,看的宫远徵身边的姑娘心头一惊。
一剑过去,溅了谢非晚一身血,她没在意,将那把她经常擦拭的剑毫不费劲的丢在地上,像是在丢一个不在意的垃圾。
“紫商姐姐,可否劳烦你找个人把这里收拾一下?剑丢掉就好,沾了毒,别用手碰。”
谢非晚的声音很轻,与天边的云似的,听不出她的喜怒。
宫紫商连连点头,“非晚妹妹你放心,这里交给我了。”
谢非晚回头冲她一笑,脸上还带着血,那笑怎么看怎么瘆人。
“多谢紫商姐姐。”
其他人都快赶到了,远远只看见谢非晚缓缓的走向自己的宫殿,背影透露出一种异样的孤冷感。
待人走远后,宫紫商才反应过来宫远徵还在这站着,“你是不是傻?这个时候非晚妹妹心里肯定很难过,你不追上去安慰一下她,傻愣着干嘛?”
宫远徵眼角微红,生气道:“去了又怎么样?她都整整八天没跟我好好说话了!”
上官浅阴阳怪气道:“宫三公子原来都知道非晚已经整整八天都不开心了,那你就继续别跟她说话,继续冷战下去,她不开口你就也不问。
等非晚要成婚时,她再开口,“徵公子,请你作为娘家人来参加我的婚宴,看在我们过往的情分上,一定要来,”看看那个时候你再开口好不好?”
其他人都点点头,除了沈墨。
宫尚角劝道:“远徵,非晚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还是上前去问问,有事及时沟通解决。”
宫远徵看着那把被无情丢弃的剑,心里憋屈的…
宫紫商推着他往前走,“小祖宗,你别在这傲娇了,再傲娇…非晚妹妹都要跑了…”
上官浅都要气死了,要不是非晚真的喜欢宫远徵,她高低得要出手整一整这人。
看到宫远徵进了院子他们才放心的处理刚刚的事。
谢非晚没有进屋,在院子里光着脚发呆荡秋千,见宫远徵过来,也没有任何反应。
宫远徵站在她身后,推动着秋千,俩个人都没说话,一直这么僵持着。
直到谢非晚感觉有水滴在自己的脖子上,她回头一看,宫远徵一动也不动,眼泪不断的往下流,和掉了线的珍珠似的。
谢非晚站起身来,递给他一张帕子。
宫远徵没有反应。
谢非晚只能自己上手帮他擦拭眼泪,又心疼又好笑,“你哭个什么?我都没哭…”
一说这话宫远徵哭的更厉害了,甚至还抱着谢非晚哭。
“剑是我帮你抹的毒,你不要它了。你从醒来后就一直不怎么和我说话,怎么不索性把我们的婚约也丢了!”宫远徵哽咽道。
谢非晚觉得宫远徵哭起来的样子和那薄唇真好看,她踮起脚来亲了一下宫远徵的唇瓣,还挺软的。
宫远徵愣在了原地,连自己要问什么都忘了。
谢非晚似笑非笑道:“好了,你给我用嘴渡药,我还回去了。
这样你我俩清,想要解除婚约你便去长老院把我们的婚书拿来,我会同意的。
毕竟如我这种要脑子没脑子,要相貌没相貌,要家世族人也都没了,只空有一身病的人配不上宫门的徵公子。”
宫紫商和金繁还有雪重子在外面偷听。
雪重子会唇语,拍拍金繁的脑袋,“让我下来。”
宫紫商拍拍他的头,“听完了?你怎么突然下来了?”
“已经完了,赶紧去找执刃他们,谢姑娘要解除婚约。”
“什么!”
还好金繁预料到宫紫商的反应,捂住了她的嘴,拖着她跑出了徵宫。
见四周无人,三人才停下来,宫紫商心里一万只草泥马跑过。
“不是,怎么就闹到解除婚约这么严重了?”
宫尚角他们正好一起过来,看见三人蹲在墙角,不由得笑道:“姐,你干什么呢?”
宫紫商拍拍他的肩膀,“马上就轮到你有事了。”
几人没理解她的意思,看向金繁。
金繁把他们刚刚偷听到的说了一遍,雪重子也很疑惑,“我看他们俩一直没说话,就蹲下来等着,等我再爬上去偷听的时候,就听到谢姑娘说解除婚约了。”
云为衫抓住重点问道:“那谢姑娘的语气是什么样的?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语气我不知道,离得太远了。
但是她的神情看着很真切,应该是认真的。”
宫尚角冷静道:“我去问问远徵弟弟,麻烦大姐和浅浅还有云姑娘去非晚那查看一下情况。”
宫子羽指着自己道:“那我干什么?”
“你去和金繁查一查他们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相信非晚妹妹会突然说要解除婚约,除非发生了她不能接受的事。”
雪重子举手道:“我也要去。”
宫紫商大声道:“好!咱们分头行动!”
“姐,你小点声。”
“哦。”
徵宫,院子里。
宫远徵被谢非晚的话说的莫名其妙,哭了一半就不哭了。
“谁在背后嚼舌根,我等会查出来全部丢进后山喂蛇!”
谢非晚被他这话逗笑了,她就是禁锢自己太久,不知要怎么叙述自己吃醋了之类的话,所以一气之下才说了刚刚的话。
“你去查就好了,我是生气,但也不是不讲理。
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我也没有资格管你的事,时间久了,所有的事情积攒在一起…”
宫远徵明白谢非晚的意思,一定是有人让她受了说不出来的委屈,“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一心在毒药身上,并未考虑过你的感受。
若还有下次,你直接拿剑捅我就是。
你若没有资格管我,徵宫还有谁能管我?”
“你何时学会油嘴滑舌了?”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
谢非晚抱住了宫远徵,“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下次碰到事一定会和你说,不会再不理你与你冷战了。”
“你说话可要算话?”
“算数!绝对算数。”
等众人理清思路后,俩人已经和好了。
好嘛,白担心这么久了。
不过好在都查出谣言的来源,处理了就是。